于是也抽出一缕精神力进到妖刀的意识世界里,在这儿果然见到了尹诺。
尹诺灿笑着迎上前来,还没说话,便听得萧聪不容置否道:
“走跟我出去。”
说完,那缕精神力便回到了本体。
还被绑在架子上的尹诺猛然睁开双眼,扭动了几下身子,苦着一张大长脸催促道,
“我说萧四少爷,您怎么不提前给我解开啊”
萧聪不答话,只是用手中的匕首在架子上随便一划,那婴儿手臂一般粗细的绳子便一段一段地尽数落在了地上。
尹诺站直身体,抬手一招,破风声响起,妖刀穿过层层洞壁回到尹诺手里,并发出一声“铮铮”欢鸣。
“萧四少爷,我就知道您一定会来救我的”
尹诺满脸激动,可感激的话还没说完,一腔热情便被萧聪毫不留情地浇灭了,
“多余的话出去再说,此地不宜久留,鸿翔还在外边生死未卜呢。”
尹诺一听鸿翔在外面为他以身犯险,一双前一刻还满是感激的眼神接着就弥漫出了冷冽的杀意,语气森寒地说道:
“鸿翔小哥若是有个好歹,我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身体化作一抹流光,沿着萧聪之前之前打开的壁洞,笔直向外冲去,锋利的妖刀被抵在前面,这般石壁对于无坚不摧的它来说不过小菜一碟,说跟豆腐差不多一点也不夸张。
尹诺这么搞,倒是为萧聪省了很多功夫,于是他也化作一抹流光,向着离开的尹诺紧追而去。
说来也是凑巧,沿着萧聪之前破壁去救尹诺的方向笔直地划一条线,所通之处正好是乐梵讲坛与千狐窟交战的大洞,或许也不能完全说是凑巧,因为这洞实在是太大了。
尹诺不做停留,直接冲进战场,凌厉劈斩,移挪到鸿翔近旁,
“鸿翔小哥,你没事吧。”
鸿翔在左右格挡中听见声音转过头,似乎对尹诺的出现感到很是意外,
“尹诺你怎么出来的?”
“是张少爷,刚刚把我救出来的。”
鸿翔还没说话,便听得不远处响起一声女人的厉声质问,
“故空,你竟敢戏弄于我”
萧聪闻声转首,一时间没有回过是什么味来。
故空理直气壮,
“狐浪婆,贫僧本就为救人而来,何来戏弄之说。”
狐浪婆反唇相讥,
“依着猎城的规矩,你要是打赢了我,我自会将人交付与你,你少在这儿跟我装糊涂,就你这样,还敢说自己是出家人”
故空念了声佛号,脸不红心不跳,
“阿弥陀佛,贫僧从来不知道有什么不成文的规矩,佛祖明鉴。”
狐浪婆冷笑几声,
“好你个故空,跟我耍无赖是吧,这一次我就当你不知道,既然你不守规矩,那我也不守规矩,咱就看看,最后谁更难受”
说罢,也不容故空再做多言,一把扯下自己的彩云长袍,露出身无寸缕的曼妙酮体来。
肌若凝脂,肤白胜雪,前凸后翘,蜂腰如柳,如瀑长发直垂腰际,一双滚圆长腿再配上那两只如精心雕刻般的小脚,即使是故空,都不禁心猿意马,更别说下边他那些不成器的弟子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故空念着佛号低头忏悔,下边的打斗早已在狐浪婆惊艳亮相时停了下来,整个石洞都静悄悄的,除了粗重的呼吸声,还是粗重的呼吸声,一向自诩心如止水的萧聪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面红耳赤的他赶紧移开目光,往四周一看,却发现那些狐子狐孙们也是痴痴地看着那赤身裸体的女人,眼中的淫意相比于乐梵讲坛的众武僧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空气沉默了一二刻,但听得尹诺一声暴喝,
“老秃驴你要是降不了她就给老子起开。”
说着,已经展开摘星翼冲天而起。
以尹诺那极端的心性,管她是不是不可方物,在他眼里这女人就一个身份仇人对于仇人,他何曾心软过?
狐浪婆嘴角勾出一丝唯美的弧度,这笑让此时的她没有半点y荡之意,反而看起来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妙龄女孩,干净纯澈到跟处女如出一辙。
故空再次念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这本就是施主与狐浪婆之间的恩怨,既然施主有意,那就由您来做个了解吧。”
故空退到一边,尹诺毫不停顿,双手握刀,直接就是一记斜砍,狐浪婆形如鬼魅,轻松躲过,脸上一点慌张都没有,竟然还在笑着。
萧聪心生狐疑,定定地看着不断躲闪的窈窕身形,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一定有什么后手。
狐浪婆放声大笑,
“这地方太小了,走,我们出去接着战”
尹诺跟着狐浪婆冲出地洞,萧聪与其余者鱼贯而出,大战复燃,从洞里战到洞外的空地上。
萧聪是第一个冲出去的,看见外面的景象,不禁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近千名修士他们都是男性,而且没一个穿衣服的,还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共性是,他们都没有尘柄
不用多想,萧聪就明白了这其中的秘密,之前听老道士说过,狐浪婆喜欢食人尘柄,都说生灵在交he的时候最是通灵,狐浪婆吃了他们的尘柄,便与他们在性的关系上建立了某种奇妙的契约,此时更是将交he的过程转化成了厮杀,或者说是一种脱掉衣服后所做的仪式,她与这些修士共修,所得到的好处可是不可言喻的,如次说来,狐浪婆食人尘柄,并不仅是因为喜欢,更多是出于修炼的需要罢了。
这般修炼,实属罕见,称他是猎城y欲道的代表人,一点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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