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帮派头目鼓舞逼迫,被怂恿的古惑仔再嗑点药,无畏无惧的就进了周青峰落脚的庙街小旅店这位大爷根本没走。
然而嗑药带枪的马仔进去半天,压根没动静。
既没人喊,也没枪响。
小旅馆里只有死寂,等在外头的流氓混混全都面面相觑。就听一声长叹幽幽扬扬的传来。
夜深人静的,路灯啪啪闪动,光影昏暗。不知何处传来水花滴落声,真有几分恶鬼恐怖片里的气氛。
滴落声从个黑乎乎的小巷子传出,听仔细了才分辨是有人的脚步在踩踏地面水渍。长叹声便在其中,带着无奈和不屑,连绵不绝。
帮派头目们也是人,心里害怕,左顾右看。谁也没见过这种事。随着脚步和叹息逐渐靠近,每一声响起,小旅馆外的街道就会发生些许变化。
地面伸出刀林,路灯化作绞架,街边店铺燃起油锅,倒吊的铁钩挂满窗沿,黑白无常飘然而至,牛头马面守在前后。
这是到阎罗殿了。
帮派头目们惊骇欲死。可当他们尖声大叫,一切虚幻又回归正常。只有个年轻人大大方方的走到他们面前,犹如看玩物般戏虐蔑笑。
大街上,年轻人打了个响指,地面出现一张沙发。他顺势坐下,面前又多了几张板凳。
“坐下吧。”年轻人说道:“我本来没想那么快收拾你们的,可你们非要大半夜来扰我清静。那么我就见见你们这些城狐社鼠。”
几个帮派头目不是什么满面横肉,更不是器宇昂然。不过是土埋半截的糟老头,或者街头厮混的大流氓。平日的恶形恶状,难掩此刻的丑态和胆怯。
其中一人见了这等奇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乱七八糟的符篆来,狠心咬破舌尖吐出鲜血一喷。他抓着沾血的符篆就扑上前,要把这不干不净的黄裱纸贴到年轻人身上。
这人不但要贴符,还满口是血的大喊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
“这位大概是林正英的影迷吧,看电影都看晕头了。”沙发上的年轻人缓缓低语,斜靠沙发再打个响指,“你这么喜欢演戏,我送你去演。”
轻轻啪的一声,满口是血的这位大佬扑通倒地,栽下不起,没了动静。其他几人更是亡魂离体。
慌乱间有人想跑,却犹如撞上鬼打墙,跑进黑暗中却又从黑暗中跑出来。有人晕死倒下,却又惊叫的从晕厥状态醒来。有人痛哭拜倒,磕头求饶,弄得满脸是血。
等着这些人哭啊喊的玩够了把戏,才发现年轻人依旧不动声色的坐在沙发上。他们一个个心头砰砰,难以言语心头慌乱,只盼这是一场噩梦,却死活醒不来。
年轻人还是指着几张板凳,“坐下吧。希望你们这些废物能帮上点忙,否则跟那位喷血的老兄一样倒下吧。”
帮派头目们只能乖乖坐下,犹如见了教导主任的小学生般规规矩矩。平时都是他们这般威慑戏耍普通人,收获惊慌不安而自喜。可今晚
“我不是来这买办港口除暴安良的,别太紧张。”
年轻人甩出几本超必杀的浮夸漫画,狞笑道:“资本主义么,大家在商言商。你们每人给我包销三千册,今天的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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