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好没来,第二天罗亦平的司机小米去宁千好家里接她时,她不在家。确切地说,没人开门。
小米敲了半天门没有回应,打宁千好的电话是关机状态,眼看航班时间快到了,才打电话找罗亦平汇报。
叶知秋一接到消息,便往宁千好家里的固定电话上打,依然没人接。
她急得团团转,“亦平,报警吧。”
罗亦平按住她肩膀:“你少安毋躁,小心动了胎气,我让陈翰过去看下。”
陈翰做事叶知秋还是放心的,再说她这里远隔万里,急也没用,当下耐着性子坐下,等罗亦平找陈翰。
陈翰人不在A市,接到罗亦平的电话后,边往A市赶,边吩咐自己的助理过去察看。
叶知秋等到下午,国内已是深夜,还没接到陈翰的任何消息,再也坐不住了。
“不行,我得回去。”她对罗亦平说;“我直觉很不好。”
罗亦平看了她一眼,直觉是个很玄妙的东西,事实上他也觉得不太对。
“行,但得明天,你现在去给我好好睡一觉,你今天一天都在提心吊胆,精神不定,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孩子。”
罗亦平的话是对的,叶知秋虽然没有胃口,也勉强吃了点东西,便上床休息了。
巴黎时间半夜二点时,陈翰的电话来了。
罗亦平接了电话,看着早清醒过来的叶知秋一眼,慢吞吞说:“宁千好在医院。”
叶知秋心一沉:“病了?”
“不是,她下楼时,不小心摔倒,磕到了头。”
“这不可能,她不坐电梯走什么楼梯?”叶知秋立刻反驳,声音尖利而恐慌:“你告诉我实话。”
“实话就是这个,你别急,她现在没问题,陈翰在医院。”
“我要和她通话。”叶知秋说。
罗亦平垂了下眸,便将手上的电话交给叶知秋,“你自己与陈翰讲。”
叶知秋拿过电话,刚喂了一声,便迫不及待地说:“我要与千好说话,你把电话给她。”
如此直愣而没礼貌,叶知秋真是百年不变的沉不住气。
陈翰听着话筒里传来活力十足的声音,心头百感交集。
“宁小姐现在正在休息。”陈翰冷静声音自话筒里传来:“她摔到头,有轻微脑震荡,不宜惊动。”
“哦。”听陈翰这样说,叶知秋不再坚持,只问:“她情况如何。”
陈翰看了眼合着眼,静躺在病床上的宁千好,头上包扎着厚厚的白色纱布,轻声道:“挺好的,你放心。”
“那就好,我明天回来,千好没有家人,这期间,只能麻烦你多照应了。”叶知秋这话说得特别客气,在陈翰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
不由得有点想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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