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声讨银龙鱼的声势越来越浩大,似乎不把银龙鱼封厂誓不罢休。
上午,阴天。
张伟和父亲两人来到了金陵,律师函已经过去,杨子报的社长亲自打电话邀请他们过去详谈这件事。
报社。
社长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里面的五十多岁的凌社长推了推老花眼镜,细细的打量他面前的张伟和张爱国,轻声道:“前两天就是你们的律师函?”
张伟没说话。
“是的,对于你们报纸的虚假报道我感到非常气愤。”张爱国愤愤不平。
“哦?”凌社长掀开手盘的瓷茶杯,慢条斯理道:“虚假报道?”他略带讥笑道:“我们杨子报是省级报纸,会报道虚假报道?”
张伟被他的态度弄得有点来火,yi开始还以为叫他和父亲过来是为了道歉,没想到眼前三角眼的凌社长居然这态度,他蹙眉道:“社长,你们报纸经过如实追查过?”
“就是,我米厂里捐赠了多少大米还有乡政府的证明书!”张爱国还是显得很气愤。
凌社长喝了yi口茶,不急不躁道:“你们有没有证明书不关我什么事,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报社是大型报刊,绝对不会出现虚假报道。”他放下了茶杯,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我叫你们来,并不是想你们撤销控告,而是想让我们报社记者采访yi下,问问你们是什么居心才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我去你妈啊!
大帽子yi顶yi顶扣过来?
张伟彻底来火了,自家米厂被杨子报报道了虚假报道已经很来火,这姓凌的居然还火上浇油?我家米厂什么居心?我家米厂丧心病狂?你们杨子报确定经过调查?我家米厂先前拿出十万块钱的米捐赠给乡政府,你他妈还说有没有证明和你们无关?和你们无关报道什么虚假报道?
张爱国来火的拍了拍桌子,“你什么意思?”
凌社长依似笑非笑道:“我能什么意思?先前我们报社记者去银龙鱼采访不到你,正好律师函了过来,我便叫你们过来谈谈。”说到这里,他头往前探了yi点,笑的格外灿烂,“要不要接受采访?不接受我可就送客了。”
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都会怒火冲天,甚至砸了他凌京开的办公室,可是他都不怕啊,甚至还巴不得父子俩在报社里闹起来,这样他便可以让底下的编辑写yi篇文章银龙鱼老板恼羞成怒,大闹我杨子报。
为此,凌社长把手伸进了抽屉里面,摸到了录音笔,打开,他准备把录音资料当素材呢,只要父子俩闹起来,他就有把握把银龙鱼坐实先前诬蔑银龙鱼的广告,其实在银龙鱼过来律师函的时候,他便感觉到出了事,随后让人去追查了yi番,最后得出的结果是银龙鱼确实捐赠了物资,这yi下他有些坐蜡了,难道真的要公开道歉?这多丢杨子报的脸?于是,他心生yi计,把张爱国骗过来激怒,接下来就可以堂而皇之继续抹黑银龙鱼了啊。
看到父子俩脸色阴沉,凌社长笑的更开心了,继续刺激道:“奸商奸商无奸不商,我见过的奸商不在少数,可是像你们这样利用慈善事业做虚假广告的还是第yi次见到,对此我凌京开感”他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
呵!
还蹬鼻子上脸了?
张伟眼睛快眯成yi条缝,他都要骂人了,忽然,他不经意的看到了凌社长手从抽屉里拿出来,似乎还看见了yi个黑乎乎像mp3的东西,从体形看宽度和mp3差不多,可是要长yi点。
是录音笔!
好阴险的人啊!
张伟脾气彻底上来了,也明白凌社长到底想干嘛,好啊,想我们闹事再录音当证据是吧?行,那今天我就给你yi个巨大的证据,只怕到时你没脸拿出手!
张爱国已经涨红了脸,猛地拍了yi下办公桌,吼道:“姓凌的,我草尼玛!”
凌社长脸上表情yi喜,期待的终于来了!
但意外生了!
“爸!”张伟喊住了父亲,“你别骂凌社长,他可是文化人。”
凌社长yi愣,什么情况?
“可是可是”张爱国急的面红耳赤。
“我知道你气愤什么。”张伟丢给了他yi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随即转过头对着凌社长yi脸诚恳,道:“我爸是个粗人,不怎么会讲话,如果有冒犯的地方。”
凌社长yi阵失望,看来今天是挑拨不起了,接下来恐怕要进行漫长的官司,他有些郁闷。
张伟笑眯眯,“你他妈来打我们呀!”未完待续。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