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儿顶着肉体和心灵上的层层压力,硬着头皮擦了擦冷汗点点说出。她现在只能希望刚才那一句“妖王”能够引起妖后的注意,从而能幸免一切。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大门打开时,婴宁妖后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而那些大大小小的包袱就那么明晃晃地放在桌上。
祈王冷涯和水漪儿脸色纷纷一变,尤其是冷涯,脸色阴得快要滴出水来。
“婴宁,你这是什么意思?”
“表面意思,不明白吗?”
婴宁懒懒掀眸,面色非常平静。
“你!”
祈王冷涯看她那么理直气壮地样子,气的差点喘不过气来,憋的脸色青紫不定。
“本王允许你擅自离开了吗?”
“是妾身不想为难妖王,所以自愿退出。”
“本王没允许你退出,就不许退出!”
“祈王冷涯,我要是想离开,你是拦不住的!”
离开?这个认知募然触动了祈王冷涯脑海中某个神经,让他瞳孔骤然一缩,一把抓住了婴宁的胳膊。
“你想要离开我?”
“呵,你以为我愿意天天见到自己爱的人是一个满口谎言的杀师仇人吗?”
婴宁眸光明冶,嘴角噬着的浅浅笑意。让冷涯面色一变,她的一颦一笑他都深深的看在眼里,虽然再笑,但那笑容却不是来自内心的,而是来自自我保护时在外表现的一种虚假的表现。
呵,真没想到她竟然对他露出这种神情。想到此,冷涯眸底泛起妖冶的幽光,嘴角抹起一层冷冷的笑意。
“只可惜你越不想见,本王非让你见到,因为你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