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带我们来,是想我们其中一人代替纳兰若言,趁机接近纳兰焓言,这是其次。另外一个,就是找一个文艺双全的人混入男妓团,与假扮纳兰若言的人,还有大家里应外合,彻底攻破纳兰焓言的老巢,这就是大师兄的计划。”
诸葛瑾顷磨了磨牙,酸溜溜地盯着她。
“我问的是他们,他们没回答,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还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吗?”
他眼中的不满之意太过于明显,红昭尽量避开他的眼神,一如往昔的淡漠开口。
“你想多了,只是以前执行任务时,经常这么做而已。”
可是,在诸葛瑾顷的耳中听来却不是这么一回事。而是,她和那个男人经常出双入对的执行任务,甚至已经达到不用开口就已经知道对方想法的十分默契。
如此,胸口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仿佛被点燃了导火索般瞬间燃爆,气的他胸口起伏不断,冷冷地讥讽。
“那只不过是你们的老办法,或许放在现在根本不管用。所以,我们还是听晓月的意见最为保险。毕竟,晓月才是我们正儿八经的伙伴!”
晓月呆了呆,完全没想到诸葛瑾顷会提到她。在看了看脸色格外不好看的君次和红昭,一时拿不定主意的看向慕忘情。
毕竟,她也不想两边都得罪啊……
慕忘情若无其事地侧身在晓月耳边低语。
“不用搭理那个弱智,想说便说,有事,我顶着。”
“那好……那我就说了……”
略显不好意思的晓月捂着胸口直蹦哒的心脏,微微脸红的开口。
“至于君次的方法,我也觉得为之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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