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给妙可颜一场风光的葬礼,妖王下令以最快的速度重建王宫。
宫人们不敢怠慢,于是快马加鞭,恪职尽守自己的职责。
闻风赶来的祈王子贤不敢相信,躺在衣冠琢里的女人会是他的母亲。明明临走时,她还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岂料眨眼之间竟然变成一副冷冰冰地尸体。
这叫他如何接受?如何能接受!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啊!
子贤嚎啕大哭,任由泪水沾湿了他母亲的衣襟,只为宣泄心中的悲痛和不甘!
笑笑想伸手抚摸于他,可是她后来又想,此时此刻她的安慰已经无济于事。最主要的,还是有一个人能够默默陪着他,倾听着他。这才是对他来说最大的安慰。
晓月和祈王冷涯夫妇看着幼儿痛哭,心里也是着实不好受。为了这个孩子能够健康成长,在他回来之前,隐瞒了一些事情。一路上的惨状,只因妖界被外来人员入侵,耽误了救治妙可颜伤势的最佳时机。所以,妙可颜才会不治身亡。
他们几个人安慰他一阵后,祈王冷涯便把蝶晓月叫到一旁。
“你说,国师大人也是死于颢澜之手?”
“是,是大家亲耳听到颢澜说的,应当千真万确。”
晓月伫立一旁,合盘托出。
“才会因此,打伤了诸葛瑾顷和莲殇。”
“呵……看样子是有人告诉了他父亲的事情。”
祈王冷涯冷笑一声,拂手而背,看着窗外的景色,眸底漆黑一片,略过冰凉的光晕。
“当初本王就曾经告诫国师,此子不可留。岂料,国师念及与他父亲以往情意,篡改了颢澜的记忆,以为他的父亲乃是出了意外而亡,并把他带回了府中,才会埋下如此隐患。”
“哦?他的父亲是犯了何罪?让大伯父如此痛恨厌恶?”
晓月感到诧异,她可没有错过大伯父眉眼中那一晃而过地冷血与不耐。
“他的父亲与国师乃是从小发友,二人年少起誓定要闯出一番天下。可惜,颢澜的父亲路途坎坷,尽不得随心。而国师得以贵人相助,功途有成,蒸蒸日上。见此情景,颢澜父亲妒醋交加,恳请二人互换身份。他日,有一长之技,就功成身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国师见颢澜母亲本就身体病弱,却因为生活贫困雪上加霜,于心不忍便答应了他的请求。可后来之事证明,他的一番好心乃是大错特错。”
“这么看来,他是打算反悔了?”
晓月了然于心,能让大伯父如此反感,可见不单单是往事不堪,就连他的作风也让人不讨喜。
“没错,利欲熏心的他不愿在回到以前贫困潦倒的生活,竟然一不做二不休翻脸不认人。还翻出旧帐,以此来要挟国师,最好息事宁人。否则,东窗事发对谁都没有好处。国师大失所望,从此与他在无来往。而自己顶着一张脸皮,虚假的身份着手打理现下的困境,白手起家,也有了一些的起色。在后来……”
冷涯想起那一日的情景,心底的沉重缓和了几分,眼里更是扬起欣赏之意。
“我遇到了国师大人,发现他的一身才能着实不应该以此掩没。所以,我一手提拔了他,与他真心交谈,也因此了解了他的一番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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