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臣与妖王一起去往前线吧。妖王一个人前去,终究担心敌方会埋下陷阱。何况,攻打妖界的可不止戒护法一人,还有颢澜。”
“这你不用担心。”
妖王放下右手,若有所思的歪着头。
“就在你回来不久,我们刚刚得知,来往妖界的路上,带兵前来的只有戒护法一人,不见颢澜。”
“哦?颢澜竟然缺席?”
诸葛瑾顷大为诧异的睁圆了眼睛,他隐隐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而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他竟然不来,实属奇怪。想来他对我们得仇恨程度,他不过来实在说不过去。”
“这也是,我与王兄的不解之处。按理来说,像这样得来不易的机会,颢澜是不会轻易错过的。”
祁白拢起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心,细细想来也只有一个可能。
“除非,颢澜是遇到什么事情,来不及过来了。”
一语中的,在瑾顷的心中激起万千涟漪,脑海里也不自觉的浮现出静姝前不久对他所说之话。
难道,真的是妹妹带走颢澜了吗?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心惊胆战的他,竟而心思游离,额头沁出稀薄汗渍。
“瑾顷?”
祈王冷涯见他面色不佳,疑惑的当下出声提醒,仍是不见任何反应,索性加重了语气。
“诸葛瑾顷!”
“啊?”
瑾顷霎时清醒过来,神情骤变得给台上之人仓促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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