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西胸口被南辰撞那一下可是不轻,他捂着胸口,继续咳嗽,苍白的脸都咳的泛起红晕。
咳嗽刚停,他就笑了起来。
“很好笑吗?”
南辰冷声问。
“好笑,好笑,太特么好笑了。”
阮安西继续笑道。
“前面就有警察,我把你交给他们,你还笑吗?”
南辰问。
“这我还真不怕,我在华夏没有任何犯罪记录,我是一个到贵国来旅游经商的外籍客人,他们就算是抓了我,也很快就会把我放了的。”
阮安西笑道。
南辰直视着阮安西,眼神如冰,“你绑架了我的夫人,她可以作证,我也可以,根据华夏的刑法,绑架最高可判终身监禁。
以你的身体状况,应该会死在牢里,根本等不到减刑。”
“我是外国籍,而且我没有绑架谁,我是一个守法的外国客人。”
“我有证据证明,你先打伤了我家的司机,又胁持了我。”
宁染也说。
“而且我保证,你不会被引渡回国,你就会在华夏坐一辈子牢,一直到死在里面。”
南辰接着说。
阮安西看了看南辰,又看了看宁染,“夫唱妇随?”
“不是,是妇唱夫随。”
宁染纠正。
南辰眼神一冷,这个时候还跟我争家庭地位,这女人脑子有毛病吧?
争得过吗你?
“行,你们狠,如果有警察要带走我,我就引爆这辆车,这一点你们可不要怀疑,这是我的最后一张牌,我宁愿死,也不会坐牢,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我身体不好,如果坐牢,我也会死在里面。”
阮安西说。
只能说都是狠人,都不好惹。
阮安西虚弱的小身板却能纵横东南亚道上,确实有他的一套保命之法,实在不行,就同归于尽。
南辰当然不会让自己和宁染为阮安西陪葬,那太不值了。
“以后不要再骚扰我的家人,不然我让你去死。”
南辰冷声说。
“我没有骚扰她,只是聊聊,既然你来了,我也想和你聊聊。”
“我和你无话可说。”
南辰拒绝。
“那不能这样说,虽然说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可是你插手了我的事,我的钱被人黑了,我得追回来了,不然我在手下面前没面子。
以后要是谁都想黑我的钱,那我还怎么管理下面的那几百号人?”
阮安西已经缓过来了,不再咳嗽,掏出湿纸巾,认真地擦拭那双瘦骨嶙峋的手。
“人确实在我手里,她怀孕了,我太太怜惜生命,所以想让她把孩子给生下来。”
南辰一句我太太,右一句我太太,让宁染听着有些奇怪。
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南辰平时不这么称呼,听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太适应。
“怀孕了?
哈哈哈”阮安西阴笑起来。
“那更应该把她交给我,我亲手把那孩子从她肚子里取出来。”
宁染脑补了一下那个血腥的画面,感觉后背发凉。
她一点也不怀疑阮安西能做出那种残忍的事,对他而言,越残忍就越刺激。
而且解剖别人的身体,本来就是他的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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