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继续鼓励。
宁染:“”“你不来,我可来了。”
南辰语气变得很危险。
宁染心想反正都是死,那还不如死得壮烈一点:“来就来!”
一小时后,宁染后悔地仰视着天花板,感叹要勇敢一次付出的代价原来如此巨大。
她以为自己会疯狂,没想到她只是引起别人疯狂的引子。
最悲摧的是不但是引子,还是别人疯狂的对象。
南辰竟再次俯身过来,“还来吗?”
宁染:“”这说的是人话吗?
做的是人事吗?
再来这楼垮了你来修?
我残了你来养?
哦,他确实养得起。
这时门铃响了,有人来了。
肯定不是服务员打扫房间,他们不可能这么早。
宁染突然想到了,肯定是骆逸之。
那个女人,是该恨她的阴险设计,还是该感谢她的碰巧成全?
如果不是她的安排,那就没有这么一出,那自己一直讨厌亲密关系的疾病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痊愈。
恰恰是昨晚骆逸之的设计,让南辰第二次强要了她,神奇地治好了她的心理问题。
今天早上虽然累,但她已经成为一个愉悦的女人了。
门铃声还在继续,南辰已经爬起来,准备套上衬衫。
宁染一把抢过南辰正准备要穿上的衬衫,披在了自己身上。
南辰比她高很多,南辰的衬衫到了她的身上,变成了外套。
趿上拖鞋,迈开两条明晃晃的大白腿,跑过去开了门。
门口果然站的是骆逸之。
骆逸之以为开门的会是南辰,脸上准备了精致得体的微笑。
可当发现开门的是宁染的时候,那笑容僵在脸上。
再发现宁染以真空状态穿着南辰的衬衫时,连僵住的笑容都不见了。
宁染留宿在这房间里,其实并不是很意外的事。
可是骆逸之亲眼见到,心里还是火冒三丈。
犹其是看到宁染雪白娇嫩的脖颈上,那些夸张的,像勋章一样的吻痕,更是让骆逸之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把狗粮。
不对,不是狗粮,那感觉像是狗粪,而且是有毒的狗粪。
宁染清楚地看到了骆逸之眼里的妒恨,她甚至连手都在微微颤抖。
宁染笑了笑,“早啊,骆小姐。”
骆逸之眼神似冰,“我有要事和南辰说。”
“那你在外面等一会吧,他还没起床,等他收拾好,我再通知你进来好不好?”
宁染说完,也不等骆逸之回答,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幸亏骆逸之往回退得快,不然差点砸到鼻子。
骆逸之气极,伸出穿着恨天高的鞋,砰的踢到了门上,“贱人,什么东西!”
不料宁染迅速又把门打开,骆逸之踢出的第二脚踢空,差点摔倒,非常狼狈。
“骆小姐这是在干嘛?
难道我的话还没说清楚吗?
你看我这样子,你也知道我们昨晚忙到很晚,南辰很劳累,需要休息,你且先在外面等着,ok?”
宁染冷声问。
骆逸之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宁染头发凌乱,素颜朝天,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她确实比不过。
她是精英,却被一个戏子羞辱了,她不甘心。
骆逸之看着宁染,眼里满是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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