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的话还未说完,外头卫武便推门进来了,韩绮看他脸上和鬓角,还是湿漉漉的,知他是在外头洗了脸,便掀了被子起身去取帕子给他擦脸,卫武笑着低头任她擦拭,韩绮只觉迎面一股酒气熏然,
“这是吃了多少酒呀?可是觉着不舒服?”
卫武笑眯眯享受着她柔软小手的伺弄,应道,
“无妨,我那坛酒里掺了一半儿的水,他们全喝趴下了,我也不会醉的!”
说着抬手握了她柔软的小手,却是转头去瞪桃李,只此时间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人,桃李早已知趣的下去了,卫武不由长舒了一口气,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颇有扬眉吐气之感,
“从今往后……这烦人的丫头总算是不能碍着小爷行事了!”
说着伸手进怀里,将一样事物拿了出来,
“绮姐儿,给你……这是陛下赏的好东西,你且收好了!”
韩绮一看却是一块羊脂玉的玉佩,刻了麒麟送子的图案,玉质细腻,色泽温润,一看便知是好玉,便笑道,
“陛下果然来了么?”
卫武哈哈笑道,
“自然是来了的,同皇后娘娘乔装打扮混在宾客当中吃酒呢!”
话说皇帝陛下也不知是不是混喜宴上了瘾,以前卫武与他便是在韩明德家的喜宴当中结识的,如今卫武自己的喜宴,这一对天字号第一的夫妻,先是扮做娘家人,在韩家吃喝一通,又跟着跑来了卫家,再装做贺喜的宾客又坐上了席面,
“也不知是不是送的两份贺礼?”
卫武嘀咕道,韩绮咯咯的笑道,
“只陛下这一块玉便能抵上十顿喜宴了,我瞧着陛下和娘娘就是喜欢凑热闹!”
现时下有人家办喜事,讲究上门贺喜之人是多多益善,却是不介意是不是相熟的人家,有些地方,有那乐善好施的人家,若是家里办喜事,还要专开几桌给过路的客人,又或是家贫乞讨之人,这些人来吃酒有钱给钱,有物给物,即便是甚么也没有,只奉两句吉祥话,主人家也不会介意的,因为这乃是积福德之事。
卫武应道,
“我不过就那么一说,这块玉是陛下自己身上戴的给了我,贺礼却是另备了的,我瞧了礼单,发现上头珠宝首饰倒是不是少,你明儿得空去瞧瞧……”
韩绮点头,想起前头皇后娘娘那几大箱的添妆便笑道,
“陛下与娘娘对我们倒是真够义气!”
卫武笑着一弯腰伸手就将韩绮横抱了起来,这厢轻松自如的掂了掂,
“这都四更天了,旁人的事儿少说,我们还提抓紧着洞房吧!”
韩绮立时红透了小脸,紧张的双手攥成拳头,紧紧缩在胸前,这心里却是怕惧居多的,喃喃道,
“武哥……”
卫武看着她脸红,自己也觉着耳根子发热,这二人都是一个样,看了不少,听了也是不少,外头装做风月场里的老手,面上一派镇定自若,实则都没有真枪实弹做过,俱是一般的紧张。
“这个……我们先去床上……”
卫武好歹是男人,自然要皮厚些,先将新娘子抱到了床上,自己也跟着脱鞋上床,将那床幔一放,小小的空间里便只剩下面对面的两人,韩绮咬唇看他,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一颗心砰砰的乱跳,有心想说些甚么,却喉头干涩只低低地又叫了一声,
“武哥……”
“嗯……”
卫武颈脖间也已是一片绯红了,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裳,几把便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
“那个……你……你也脱了衣裳吧……”
“嗯……”
韩绮低着头不敢去看他健硕,肌肉分明的胸膛,一头秀发披散下来遮挡了脸,倒也为她遮了几分尴尬和羞怯,这厢抬手颤抖着手指头解了领口、胸前、腰间的扣子……
卫武一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伏着,耐着性子看她慢条斯里去了里衣,露出里头鸳鸯戏水的肚兜来……
到这时他是再也忍不住了,便伸手绕到她后颈处,解了绳结,
“哎呀……”
胸前的肚兜滑落,韩绮羞的伸手捂住,后腰处的绳结也被解了开来,
“咕咚……”
卫武又咽了一口口水,双手便停在了她细腻滑嫩的后腰处不走了,这厢开始缓缓的上下抚摸起来……
绮姐儿的肌肤,十分的嫩滑,他粗糙的手掌在上头好似不能着力一般,同那块羊脂玉一般滑不留手,只却是比羊脂玉柔软一百倍,微微一用力,韩绮便扑入了他怀中,以前他们虽是亲密,但不曾肌肤相亲,倒不觉着,直到今日卫武才知晓韩三小姐的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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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快点儿看吧!作者菌掩面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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