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宫女忙上来见礼,
“皇后娘娘千岁!”
夏后低头再仔细打量一番,心头更奇了,
“呦!这一回自家婆婆是换了花样了,竟是派了两个相貌普通的宫女过来。”
不由心头暗道,
“这老婆子葫芦里卖得甚么药?”
面上却是笑眯眯问道,
“你们二人叫甚么名字?”
两名宫女应道,
“奴婢叫丹桂……奴婢叫丹蔻……”
“你们都擅长甚么呀?”
“奴婢擅理财……奴婢擅针线……”
张太后道,
“这二人都是哀家细心挑选的能干人,想来必能为皇后分忧解难的!”
夏后心中暗道,
“前头硬塞的宫女有那颜色好的,我便借口她们光长了脸蛋,没长脑子不堪大用,都打发去下头针线局了,太后这是知晓了,又换了一招呢,且看她怎么玩儿!”
想到这处微微一笑,起身行礼道,
“劳您费心了,如此儿媳便却之不恭了!”
张太后见她痛快的收下了,不由喜道,
“如此真是太好了!”
又叮嘱道,
“这二人很有些能耐,皇后切切要放在身边好好的用!”
“是!”
夏后将人给领回了宫,吩咐青砚带了她们下去,自家坐在那处皱着眉头思量,
“送两个颜色这般普通的过来,太后这一招是几个意思,怎得有些看不懂呢!”
这一对深宫里的婆媳,无事便要斗智又斗勇过上几招,张太后那些套路夏后倒也是摸熟了,可太后这一回不按牌理出牌,竟是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还是青砚旁观者清,回来神色怪异的问夏后,
“娘娘难道还没有看出来么?”
“看出来甚么?”
夏后纳闷道,青砚道,
“您没瞧出来这两人面相与娘娘有几分相似么?”
“甚么?与本宫相似,哪一点儿相似了?”
夏后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没想出来那二人与自己有何相似之处,青砚道,
“娘娘没瞧出来那丹桂双眼长的似您,那丹蔻嘴儿似您么?”
夏后闻言大怒,气得直跺脚,
“这老婆子心思当真是阴损!”
弄两个跟自己长得像的,让皇帝日日见着,若是有个意乱情迷的时候,把她们当成了自己……
真真是癞蛤蟆跳脚面,不咬人,恶心死人了!
最最可恨,她自己前头还觉着这二人姿色普通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夏后只觉自己受了一记窝心拳,气得直哼哼却是发作不得,负手在屋子里转了几圈,
“把她们也给本宫打发到针线局去!”
青砚在一旁劝道,
“娘娘,这都第几波了,依着奴婢的意思,奴婢这一走,您身边就缺了人,自然有不少人打着主意呢,要不……奴婢还是缓两年再嫁吧!”
夏后一摆手,
“不成,你这都二十了,再不嫁就当真老了,以后生不出孩子来,被婆家嫌弃,便是我这当皇后的都帮不了你!”
这厢走了几步心中暗道,
“前头原是心里掂记着陛下的事儿,又青砚要年后五月才嫁,想着还早便没有操心这事儿,看来我不急,她们倒是急了!”
想了想便吩咐道,
“去召了安康伯夫人进宫!”
“是!”
夏后这是打算是请娘家给寻一两个忠心的丫头进宫,她这宫里的人虽说也是经自己调教过的,但总归来历不明,出身亦是各有来处,身后也是有各家的势力,自然没有自家寻的人来得忠心!
安康伯夫人进了宫,母女二人见面,夏后将这事儿一说,秦氏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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