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庭想到程卿的难缠,心中就涌起无限兴趣。
等他和五皇子分开后,守在门外的小蓟低眉顺眼的过来禀报:
“世子,孟学士和程会元他们在对街的酒楼中。”
小蓟不知道萧云庭要不要去见程卿,请示萧云庭自己是否应该避开。
自从程蓉那件事后,萧云庭不许小蓟出现在程卿面前,小蓟谨遵吩咐,一次都没和程卿打过照面。
萧云庭摇头,“今日不见他们,还不到时候。”
还不到什么时候?
小蓟心中满是疑惑,又不敢问。
萧云庭走后大半个时辰,四皇子才从乔府回来。
四皇子走时不高兴,回来时兴致也不高,看见五皇子就气不顺,冷着声音问五皇子可有想好。
五皇子只说不敢得罪长公主,四皇子哼了一声:
“五弟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做哥哥的也不勉强你!”
一直到回了宫,四皇子都没再搭理五皇子。
若换了从前,五皇子一定会低头示好,这一次五皇子却咬牙硬撑着。
皇子所里两位皇子闹了别扭,当晚宁妃就犯了头疾,这头疾是宁妃年轻时就有的,发作时药石无用,唯有用手轻轻按揉头部的穴位才能缓解。
宁妃身边伺候的人不少,但要说起按摩功夫,还得是给宁妃做过宫女的赵婕妤。
赵婕妤生了一双巧手,针线活做的好,按摩的力度也不轻不重。
宁妃头疾一犯,身边的宫女就去请赵婕妤。
这一夜,宁妃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赵婕妤却跪坐在床榻旁,手腕悬空,为宁妃娘娘揉按了一夜的穴位。
就算宁妃娘娘睡着了,赵婕妤也不能停下。
宫女说赵婕妤手上的动作一停,宁妃娘娘就要醒,为着娘娘能睡好,就要辛苦赵婕妤了。
“不辛苦。”
赵婕妤不敢居功。
她虽不知自己为何又要被宁妃整治,这些年也早已习惯。
只要娘娘不为难她儿子,赵婕妤自己根本不在乎这些。
第二天,五皇子就听说宁妃犯了头疾,去给宁妃请安时,他还见到了一夜未休息的生母赵婕妤。
赵婕妤藏在袖袍下的手腕轻轻颤抖。
五皇子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恰好四皇子也来了,宁妃就打发了赵婕妤和五皇子,问自己儿子:
“小五又怎么得罪你了,你要本宫整治赵婕妤?”
四皇子撇撇嘴,“没什么,都是一点小事。母妃,儿子昨日说的您可想好了?”
宁妃沉吟:“你舅母前些天进宫也提过,本宫并未当场应下,你昨日又说,可见自己也愿意。本宫还想着真真无奈做了侧妃,平日里多疼她一些也罢了,再找一个高门贵女做你正妃,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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