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难望其项背,更不谈比肩的高度。万幸的是,很快地又有一个民间诗人诞生于孔子故里。张宗昌,这位附庸风雅的奉系悍将,以一本诗集成名于奉系内,让但凡有一丝学细胞的奉系武都有了信心,这恐怕是张宗昌所想不到的。
也正因为此,大家虽然觉得张宗昌的一系列言行极不符合他奉系要人的身份,却从来不排斥他继续盘踞于高层之内。要知道,和他同样残暴的汤玉麟已经伏首了,比他资格更老同为旧式作风的张景惠也渐渐被边缘化。
听说奉系名义上的第二把手吴大帅和溥仪有交集、也有诗作,荣源很高兴。不管怎么说,凭这两位老、少帅的名望,自己的这位皇帝女婿是不会有人敢动了,那么传得沸沸扬扬的“民国政府要驱皇帝出宫”的谣言自然也就没人会信了。
尽管和皇帝感情不咋地,但皇后是自己的女儿啊!
他捧哏似地说:“吴大帅也有大作?自然是要聆听的。”
张汉卿见向来大字不识几个的吴“伯伯”突然也能作诗了,不喜反疑:“难道他有了奇遇、或是事先请了枪手做好了?
几大兵工厂现在造枪炮能够像流水一样生产,却没听说写诗能像流水线一样的,难道武事促成备,大家一晃都成了诗人?”
张宗昌也来了兴趣:“莫非俺老张是奉系诗坛的福音?少帅写了这么多好诗,他只是一个人光彩;俺老张横空出世后,连吴大帅都能写诗了!”对于写诗,他是求多不求精,不管怎么说,从数量上看,他力压张汉卿,成为奉系第一人,也是第一个出诗集的武将。
但听吴俊升摇头晃脑地念叨着:
“本人吴俊升,
初次来北京。
皇帝接见我,
人生地也生。”
当然他不会说自己当时本想临场作一首八句长诗的,却一下子卡词了,后来为此还爆了句粗口:“去你妈逼的没话可说了。”
婉容忍不住大咳了一口气,本来就有红晕的脸因为呛了一下显得更红了。这也叫诗?若它成其为诗的话,只怕那些诗词大家们要被气活吧!
荣源也被雷倒了,不过老于世故的他,反应却是极快的:“吴大帅的诗作字浅显,把民间口语随意入诗,当有白诗之遗风了。”
这也能解!唉,若是老吴放了个屁,他只怕也有办法说成是香的吧?对未来老丈人的人品,从这首诗中可以隐约看到啊。
不过张汉卿却更有信心了。只要有私心,不怕他强,不怕他占据道义高地,不怕他是皇后他爹。婉容的美妙滋味,让他昨晚都没有睡好。
她的蹙眉与被动、含怨带恨的挣扎,时刻萦绕在心头。如果只是用强而不是征服她的心,自己只是品尝到女人的身体,哪如让她心甘情愿上了自己的床来得有挑战性?
但是时间不多,他不能像一般的男女朋友那样循序渐进地谈一场恋爱,尽管身边美女无数。穿越带给他极大的优势,但是拯救中华的大任让他无法从容地利用这场优势在情场上,他的舞台在战场!他需要时间去做更有意义的事,尽管和婉容的这场交锋对他来说很有意义。
婉容为什么在心理上很难接受自己却又不得不接受自己的骚扰?答案是强权!用强权打烂一切:她的尊严、名誉,以及心理。他已经在身体上征服了她,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在生理上也是。
只是,什么时候能够让她的心防洞开呢?
家人、丈夫、外界那种传统的约束力都需要被打破,那样,会不会更有乐趣呢?
张汉卿笑眯眯地看着婉容,心里蓦地产生一种亢奋。伟人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不设身处地其中,是体会不到其中的凌云壮志的。
他已经几乎在她皇帝丈夫的眼皮底下占有了她,如果再让她的家人默许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会不会从此让她的心防大开?
凭心而论,张汉卿有信心摆平荣家。历史上荣家也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婉容入宫后娘家受到无尽的荣华,只是当她病入膏肓时,她娘家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认养她,让她无声无息地死去。
只要施以强大的威,再济以足够的恩,不信荣家为了家族利益,会无动于衷他的态度。他们只要报着默从的态度,就可以让无依无靠的婉容乖乖地由他摆布。女人嘛,你的名字叫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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