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花璟末的家,她无心参观华丽的装修、高档的布置,只看到这是一个复式两层楼。
她被他带到了客厅,两人就黏在了一起,继续刚才在车上的“情不得已”。
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差一步就实现了从校园校服到结婚婚服的蜕变。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唇在探寻她的温润第一次,学生时代实现了不敢想象的初吻。
曾几何时,她再也没有想起她的未婚亡夫——李杰。不是和花璟末的第一次重逢,也不是同学聚会上“青春激情的复苏”。
而是,他神奇般地接住了跳楼寻短见的爸爸。之后,又是第二次营救。她知道了,这个人的恩情必须用满怀的爱去偿还,而且,这爱——她一点也不陌生,他不就是自己的初恋吗?自己的未婚夫不也时时有他的影子吗?
他抱起了她,踏上了通往二楼卧室的台阶,一步一个台阶,白丽华的心里是“一步一个告别”——告别了从前的情,告别了从前的人,更是告别了从前的自己。她听着他的心跳那么急促、那么有力,就像倔强的爱——不可阻挡,不可改变。
虽然没有那个仪式,虽然没有法律的保护,都是无所谓了。她甘愿跌入他爱的旋涡,她情愿陷入他爱的包围圈,她宁可像飞蛾一样扑向爱情的火苗
久旱的大地,不知道需要下几场透雨,才能缓解旱情。同样,两个告别爱人已多年的孤雁,需要几场缱绻温存?才能慰藉爱的孤巢。
他们像小鸟,一次次飞向蓝天,又一次次落在树梢。他们像海浪,一次次被风卷起澎湃不已,又一次次跌回海岸线,慢慢享受潮退后海水的潮湿
“你是第一次?”花璟末的喉咙还喘着些微的粗气。
白丽华羞涩地用被子盖住了头,在里面做了一个点头的动作。
“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该拿你怎么办?”
“如果让你感到丝丝的为难,都不是我爱的初衷。”她温柔地说着,伸出了胳膊抚着他微锁的眉头,接着说:
“璟末,你知道学生时代,我对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什么?让我想想!你那个时候,就看怎么能压我一头了,吵架要赢,辩论要赢,答题要赢。”说着,他伸出了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这就是你不懂女生了。女生爱针对的人,恰恰是她看重的人,是她瞧得起的人!”
“好好好,感谢您——白大小姐瞧得起我这个穷小子。”
说完,他伸出了胳膊将她搂在了怀里。
她笑着说:
“那个时候,我就一心想对付你这个眉头——紧锁的眉头。我就想着我上哪里找来一个熨斗,既不烫伤你,又能熨平你的额头!”
花璟末听到此,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眉头,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地说:
“你有点骑驴找驴!你自己不就是那个熨斗吗?小时候,家庭困难,和别人有差距,所以有些自卑、疏远,别人就说是高冷。”
“好!你骂我是驴,那我倒要看看谁是驴?”她翻身而上,一下子就骑在花璟末的身上,高兴地喊:
“花璟末——你在哪里?”
然后,她又压低声音学着花璟末的声调说:
“我不是在你身下骑着吗?你真是——骑驴找驴!”
哈哈白丽华笑得扭作一团。下面的花璟末也是一顿好笑,她的调皮——他可是领略过的。那次图书馆问答比赛,被她pk了一个三比零。
他终于想起了她的软肋,调侃道:
“若是某人知道他的白月光有这一面,会不会认为自己审美眼光有问题呢?”
白丽华听到这话,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花璟末,羞得像一只猫似的,“哧溜”一下,从他身上滑落下来,蜷缩在被子里,不敢再露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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