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统:是在下一时疏忽,用词不当,这下就给您详细道来:
杨谦,男,52岁。家住永宁县长岭镇山坳村,家有弟兄三个。其父身患疾病,长年累月缠绵病榻,就靠其母艰难维持生活。
他是家里老大,上完初中就辍学在家,帮其母抚育幼小的两个弟弟
他在永宁县来福镇的砂石场打工的时候,认识了比他大五岁,新近丧夫的小寡妇蔡丽芬。
『呦呵~有戏了,壮实小伙子遇上年轻小寡妇,久旱逢甘霖啊!直接开启新天地。还甭说,女人大了知冷知热会疼人,再加上是个小寡妇,那予取予求的火热劲,胜过娇滴滴、羞答答的闺中小姐又何止千万倍?本大官人就好这口!』
西门大官人这个好~色听客,听评结合已走起一波~
小统:在杨谦还是十八九的毛头小伙子的时候,遇上了男人刚死的蔡丽芬,两人眉目传情……一来二去,在众工友的撮合下,就将那杨谦连升三级,直接晋升到继父角色,还是三个孩子的爹,杨谦就此做了上门女婿。
『这……这绝对属于拔苗助长,这让那杨谦怎么消受得起?晚上是欲~火难填的小寡妇,白天是嗷嗷待哺的小孩子,这杨谦会营养跟不上啊!』
花璟末骇然,不是杨谦直升式的经历,是今天的耳根怎的如此清净?殊不知人家学会了心魂活动,自评自想!
小统:这个蔡丽芬的家在来福镇的第三自然村,在当地是平坦广阔的塬上,而杨谦的家在深山老林的山坳沟壑处,又因为家贫如洗,才上了蔡丽芬这条破船。
时光如梭,岁月匆匆。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后,这个蔡丽芬去了外面大城市打工,留下杨谦在家抚养几个孩子。
去了大城市的蔡丽芬,成了无人约束的自由人,犹如鱼归大海,鸟击长空……成了在外打工单身汉竞相追逐的目标,渐渐贴上了女人名声不好的标签,诸如公共车、破鞋头……
『呦呵~这是受本大官人的影响与屠害了吗?如此水性杨花,风~流成~性,这不是活脱脱地一个女版西门大官人吗?』
小统:从此,那个蔡丽芬在外过着飘荡享乐的生活,留着杨谦独自在家将那几个孩子养大成人,凭着一己之力完成了三个孩子的嫁娶大事。
花璟末:后来呢?
小统:后来,这个蔡丽芬从外面领回来一个财大气粗的男人,将那个杨谦赶打出去了。当了二十几年的上门女婿,又因生活拮据、捉襟见肘,早已与自己山里的家脱离了关系。无家可归的他,从此流落街头。
『我的个爷爷哩,这男人为这个家鞠躬尽瘁了一辈子,最后竟然让人家扫地出门了?唉!本大官人终于看清了,古人还是保佑古朴善良之本心矣,人心不古,由此可见啊!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花璟末:那几个被他养大的孩子也不管他吗?
小统:他们各自成家,都关门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这个杨谦瞬间就失去了上门、存在的价值。杨谦在外漂流、心灰意冷,挨饿受冻之际,心就想窄了,走上了绝路。他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拿出了早就拾掇起来的一段麻绳,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准备悬树自尽。恰在这时,被外出回村的一个大厨救下了,带回了家。
『诶?这是不是人常说的命苦人命长,老天轻易都不收。本大官人飘了几个世纪了,这样以怨报德的惨事,还真是少见。好多没有好下场的男人,无一不是咎由自取。而杨谦……』
他终于憋不住了,要找一个倾诉交谈的对象:
“我说老九,这世上还有这么命苦、凄惨的男人?这个男人为了蔡家老老少少奉献了自己的青春年华、毕生心血,临了被当成废品、垃圾扔出来了?这……天理何在?”
“对,扔出来了!”
花璟末:小统,那个大厨是不是“孤老之家”的?
小统:刚说您英明神武,您就料事如神!这个大厨听说了杨谦的遭遇后是唏嘘不已,同情怜悯之心倍长。所以,经他介绍,杨谦成了“孤老之家”后勤处的保洁员。
花璟末:如此良善之人,怎么最后走上了惯犯扒窃之路呢?
小统:主人,这个问题您留着问他本人吧?现在,了解了杨谦的过往云烟,这下我告知您他在哪里!
花璟末:让我猜猜!我想落叶归根,他人生最后的念想,应该是生他养他的山坳村——深山老林里。
小统:主人,您孔明在世啊!
『小统,你马屁精在世啊!你说你老是给他灌蜜糖,本大官人以后怎么给他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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