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闲交了个男朋友?
呵,开什么玩笑?陆思闲也配谈恋爱?
短短一上午,谣言不攻自破。
围观群众们纷纷表示,即便陆思闲和童然之间真有不可告人的暧昧,今天过后也必然分手。
童然不知道谣言的发生和寂灭,此时正没精打采地跟着陆思闲回宿舍。
因为被陆思闲质疑体重,他才意识到自己很久没锻炼——也不是没锻炼,他每天的体能消耗很大,可都发生在练习室,现实里的身体却有些疏忽。
于是,他提出想挑战一下运动员的日常训练模式,陆思闲只问他“确定吗”,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便不再留情,只用了一小时就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地狱”。
回到公寓,童然直奔浴室。
等冲完澡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换洗的衣服。
“陆思闲——”
只听见童然喊人,陆思闲就猜到对方要说什么,“衣服我放门口了,先穿我的。”
童然悄悄拉开条门缝,果然看见门外面放着把椅子,椅背上搭着件T恤和一条运动裤,椅凳上还有盒没拆封的内裤。
“……”
还挺周到。
他火速将衣裤收走,怀着一种微妙的心情拆开内裤包装,换上后才发现腰有些大了。
好在外裤有松紧带,他将系带勒得紧一些,倒也不影响什么。
挽好一截略长的裤腿,童然趿着拖鞋从浴室里出来。
陆思闲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就笑了。
“笑什么你?”童然低头看了看,没发现哪里不对。
陆思闲没回话,只站起身朝童然走了过去。
童然警惕地后退半步,就见陆思闲伸出手,提了提他滑落到肩头的衣领,“知道你白,不用露给我看。”
“……”童然打开他的手,“有病。”
他一点不客气地爬上陆思闲的床,掀开被子就要睡。
“先别睡,等我冲个凉跟我去吃饭。”陆思闲说。
童然拿枕头罩住耳朵,装死。
陆思闲盯着他看了会儿,拿上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洗完澡,陆思闲拿上钥匙出门,去隔壁寝室借了个小推车,一路去了食堂。
训练基地的伙食是自助形式,陆思闲拿上几个最大号的打包盒,一边思忖着童然平时都爱吃什么,一边挑选菜色。
刚装好满满一盒子虾,他就看见杨信年端着餐盘过来了。
“可可呢,这就回了?”杨信年开了一上午的会,所以才没来跟童然打招呼。
陆思闲懒洋洋道:“睡觉。”
杨信年刚想问饭都不吃怎么就睡觉了,忽然想到刚刚听见队员们的议论,皱了皱眉说:“听说你操(cāo)了他一上午?”
“哐当——”
旁边体操队的教练正夹菜呢,吓得餐夹都掉了,“老杨,你这大白天说什么虎狼之词,不讲究啊。”
“我、我说操练!”杨信年恼羞成怒。
陆思闲深深呼吸,“我只带他练了一小时,做的项目不会对他造成肌肉负担。”
“你心里有数就好,”杨信年对陆思闲还是放心的,“对了,那个《冰雪游戏》你到底怎么考虑的,我刚才打电话问了你婶婶,她说项目靠谱,可以去。”
陆思闲耷拉着眼皮,“没想好。”
杨信年恼火:“人家下周末就要开录了!等着咱们确定名单呢。”
《冰雪游戏》一周一个项目,每个项目都会安排不同的教练,由体育局推荐该项目最具影响力的运动员来担任。
而不论外形或者成绩,陆思闲都是单板滑雪坡面障碍技巧项目的第一选择。
“这不还有好几天吗,着什么急?”陆思闲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看你就别去!”杨信年气呼呼地骂道,“败坏我们国家队的形象!”
陆思闲轻慢地笑笑,没再搭理对方。
打包好午餐,陆思闲推着小车回公寓,走到餐厅门口时遇到个艺术体操队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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