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不大也不能拱手白给拓跋涛啊!我辛苦打下来的!”
“给老子闭嘴!让你插话了吗?”
徐继茂啪地砸了徐怀安脑袋一下:“不给拓跋涛,他就是个病虎,一只病虎怎么跟拓跋漠斗?只怕他一出去就让拓跋漠找机会弄死了!”
“这样拓跋漠不就又闲了?你说他闲下来会做什么?”
“哦……原来如此……”
徐怀安再次恍然大悟,一拍脑袋,总算明白了梁休的用意。
“至于左筹,哼!身为大炎人,叛国投敌,本就该死!”
徐继茂咬牙说道:“但太子要杀他,是因为他太聪明了……你刚才没听他自己说?”
“你这小混蛋脑袋里都装的什么?一天到晚能不能别多想些乱七八糟没用的?”
“我——”
徐怀安又挨了一下,抄起手来,郁闷地想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每天也没想什么啊。”
徐继茂伸手就又是一下:“所以你要多想想啊混账,就是因为你什么也不想,所以脑袋才会锈住!”
“你刚才还说不让我多想!”
“老子又不知道你什么都没想!”
“你——你再打我下试试,我可还手了!”
“臭小子,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你还敢还手???”
一老一少,吵着吵着,竟真打了起来。
这画面看似很不和谐,但只有父子俩才知道,他们现在的状态,和以前相比,其实是一种进步。
以前的徐继茂,根本就找不到跟儿子交流的点。
徐怀安,也从来不会耐心听老子的话。
二人虽为父子,但却嫌少交流,连吵架,都是很稀奇的事儿。
如今进了野战旅的徐怀安,倒是跟徐继茂产生了一些莫名的联结。
大概是因为带过了兵,年轻的小公爷,终于也成了为将者。
约莫一刻钟之后,徐继茂欣慰地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徐怀安,笑着叹了口气:“嘿嘿,真该好好谢谢太子,小混账总算有点长进了,嘿嘿嘿嘿……”
他乐呵呵地扛起徐怀安,潇洒离开。
……
大军撤回鹿州。
晚上,作为镇守北境的大将,康王命人摆下丰盛的酒宴。
一来为了庆祝胜利。
二来,是为了作为北境的东道主,对征北的梁休表示感谢。
梁休没来的时候,康王,陈翦,甚至徐继茂,都还以为梁休此次前来北境,只会添乱,让本就困难的北境,雪上加霜。
为炎帝夺取解药一事,更是不被所有人看好,认为他只能白跑一趟。
但事实却正好相反。
梁休此来,简直可以算得上雪中送炭。
不但没对青州造成任何负担,还不声不响地烧掉了北莽后方物资,占领了顽城,令拓跋涛的进攻计划彻底破产。
可以说,梁休的到来,宛若天雷炸响,拯救了局势危急的北境……
——今天喝大了,下一章晚点,可等,可睡。建议睡。熬夜这种事,我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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