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轻颤,越来越软,浑身像没有骨头似的。
一如从前,很好抱,又很甜美。
她或许可以一直嘴硬,但是对他的反应骗不了人。
还有什么能让他比眼下感到更高兴的呢?
到后来,她既提不起力再推拒他,又不会主动回应他。
她只是轻喘着气,眼角堆攒着光,极其撩人。
苏薄离了她的唇瓣,停靠在她的脖间,那呼吸洒落在她的肌肤上和耳边,让她战栗得更厉害了些,但就是咬紧了不吭声。
她听见苏薄嗓音沉哑,贴着她耳朵道:“江意,跟我去西陲。”
她许久才渐渐找回身体的知觉,倔强地沙哑地道:“我不要。”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京里。”他道,“我走的时候会再来找你,你还有时间考虑。”
江意眼角发热,他俯头在她颈窝里看不见的时候,泪悄然横落。
皎洁的月光把院子里照得静悄悄的。
来羡跟大黄挤在一堆。
大黄十分大方地把狗窝分给它一半。
两只狗晚上都是精神抖擞的物种,时不时你挤挤我,我搡搡你,还哼哼着低语交流几句。
大黄:“我说你这小黑,咋还掉色儿呢?你看你,把我身上都蹭黑了。”
来羡:“啊,用了点墨汁,把身上的白毛染黑了。”
大黄:“有白毛不也挺好看的嘛,你染它干啥?”
来羡:“夜里出来不更方便点么,不容易被认出来。”
大黄表示赞同:“那倒也是,就这黑溜溜的一团,往走夜路的人前一蹿,能把人吓个半死。”
来羡唏嘘:“啊哟,你这狗窝味儿也太大了,你多久没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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