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眯眼看他,“你倒是知道得清楚。”
“朋友么——”
燕迟唇角微勾,笑得欠嗖嗖的,“墨狐狸的尾巴可不好逮,他这些年干净得跟和尚似的,马上就后院起火了,我不得先拱拱这把火?”
“悠着点,”薄晏清眼神中带着一种挑剔,“他挨雷劈了,下一个就是你。”
“不可能,我身边不会有定下来的女人,也没想过结婚,就算结婚——”
燕迟笑了一声,略有些自嘲,“那应该是我的婚姻能给家族换取到对应的价值。”
薄晏清挑了下眉梢。
“本来么,我们这群人,谁的婚姻自由了,玩玩可以,当真……就算了。”
燕迟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抹身影,她坐在餐桌前,右手拿笔,左手将散在脸颊的发丝拢起来,半蜷的手指抵着颧骨,眉头皱着,像是被难住了,久久下不了笔。
燕迟用力摇了摇头,一口将红酒喝完,再倒了一杯。
“晏哥,这杯你得陪我,毕竟咱们是一类人。”
薄晏清睐了他一眼,有点嫌弃,“别,我跟你不是一类人。”
他放下碗筷,抽了张纸巾,起身后,抬手在燕迟肩膀上摁了一下,语重心长道:“离我远点,还有你刚才那些话,在娇娇面前憋好点,别让我认为我跟你是一类人。”
燕迟眼皮狠狠跳了跳。
忽然咬牙切齿。
不秀能特么死?
薄晏清没再搭理他,走到南娇娇身后,拎了张椅子坐下,给她指牌,黑眸扫一眼她面前堆得和陆臻臻差不多的筹码,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