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有过两任妻子。
第一任是联姻,娶的家世对等的千金小姐,也就是薄晏清的生母。
薄暮为人敦厚,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这样的性子不适合经商,而薄家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他全身心投入游泳事业后,薄老明面上有微词,但也没有使过绊子。
他待妻子也很好,算不上多深的感情,但日久的陪伴,彼此相敬如宾。
可惜妻子是个短命的,没过二十五人就没了。
邓婵是五年后进门的,她和薄暮自由恋爱,因为性格太犟,学不来豪门里那套虚假,连表面上的应付都是勉强,更不想成天穿得跟个画布似的,跟一群富太太待一块攀比,索性从老宅里搬了出来,每年全国各地的飞。
薄暮也跟着她走。
日渐久了,薄老越发不待见邓婵。
邓婵也懒得装那套家庭和睦,每次见面,薄老要么对她说教,要么给她立规矩,邓婵就没有一次顺从过。
好在年岁越长,有些场合邓婵会给他留面子。
比如刚才那些对峙的狠话,她说得并不大声,恐怕连挨得最近的温姨娘都没听清。
“邓大师,”宾客将要走的邓婵叫住,隐晦的往棺材那看了一眼,“里面是什么情况啊,我们无意打听,就是想问问,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
“对,薄教练生前对人宽厚,是个好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以后应该也没机会了。”
说话的这几人,不像是商人,看穿着,应该是游泳队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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