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拿了车钥匙。
助理赶紧拿好高辙的手机和外套追过去。
陆氏楼顶。
陆臻臻坐在躺椅上,慢悠悠的晃,她手里拿着个空文件夹,偶尔遮一下头顶的日光。
她在这儿看了半个小时了。
消防员嘴皮子都说干了,那对奶孙还是坐在顶楼支出去的小阳台外,不肯上来。
偏偏那个角落算得上是个死角,有两片玻璃隔着,阳台是外支出去的,底下一眼望到底是陆氏公司门口的喷泉,好几十层楼呢,一步踩空,那可救都没得救了。
消防员试图靠近过几次,都被老太太给发现了。
不知道是不是提前踩点,偏就找了这么个棘手的位置。
陆臻臻看着那对奶孙身上拴着的绳子,就觉得可笑。
哪会有铁了心要跳楼的人,还往自己身上栓绳子的。
这家人还是怕,怕一老一小真出点意外,众目睽睽之下跳了楼,到时候想硬往陆氏身上讹都没办法。
“陆小姐,”其中一个消防员过来,“那位老太太指名了要让您过去,她要和您谈谈。”
“我能跟她谈什么,无非就是想多讹我点拆迁款,可我也没办法呀,公司要运作,不能拿钱做慈善不是?”陆臻臻把头顶的文件夹拿下来,平心静气的道:“不如您帮我转告一下,拆迁款没得谈,就那个条件,不然谁想要钱都来我这闹自杀,那我还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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