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功夫,就全部染色完毕,涂抹得非常漂亮!
傅玉筝盯着自个的手指甲,整个人都惊呆了:“镍哥哥,你怎么这么能干啊?”
得到夸奖的高镍,凑过脸蛋去,为自己讨赏道:“喜欢啊?喜欢就亲一个。”
傅玉筝“吧唧”一下,就一脸喜悦地奖励了他一个吻。
怕狗男人嫌弃蜻蜓点水不够有诚意,亲完后,她又多亲了两口。
这时,一脸餍足的高镍,却又摸上了她的白嫩小脚丫,笑道:“筝儿,脚指甲我也给你涂了吧。”
“成啊,不过我今晚还没洗脚,要洗完了,干干净净的才能涂。”傅玉筝脚丫子怕痒,一个劲地往回缩。
高镍却一把握紧了。
还突发奇想地把脸凑过去……使劲嗅了一把。
傅玉筝:……
脚丫子都嗅?
却见高镍嗅完后,笑道:“香喷喷的很干净啊。筝儿,你的脚指头全都粉嫩嫩圆润润的,真可爱。”
说罢凑过去挨个亲了亲。
十根脚指头,一个也没舍得放过!
不一会,就见水润润的,全部泛起了水光!
傅玉筝:……
得,之前兴许干净,现在全沾上狗男人的口水,彻底不干净了!
“哎呀,镍哥哥,全是你的口水!”
傅玉筝嫌弃地抬起脚丫子在狗男人裤腿上蹭了好几下。
高镍哈哈大笑起来。
最后的最后,高镍打来一盆水,亲自握住傅玉筝的小脚丫……放入水中,蹲在地上给她搓洗。
虽说是搓洗,实则……高镍的搓洗跟揩油没有太大区别!
“镍哥哥,痒。”
“痒。”
“痒!”
狗男人不停地使坏,一会儿扣扣她脚底板,一会儿又揉捏她的脚指头,痒得傅玉筝“咯咯咯”直笑。
偏生狗男人力气大,傅玉筝好几次想挣脱,都没能如愿。
到了最后,终于洗完脚时,已经足足两刻钟过去了!
“弄月,进来收拾。”
说罢,高镍起身坐在床沿上,将傅玉筝的两只玉足搭在自己大腿上,他用干巾子给她一点点擦干。
弄月走进来时,见到两位主子这番光景,忍不住羞涩地低下了头。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直到走近洗脚盆,弄月才猛地脚步一顿,整个人惊呆了。
——只见洗脚盆里一丁点水都不剩了,而外面的地板上到处都……汪着水。
弄月:???
这到底是怎么洗的脚呀?
弄月正一头雾水时,余光瞥见高镍捧着自家夫人的脚,用棉花沾上凤仙汁水,认认真真、一点一点地给脚指甲染色了。
这恩爱的一幕,看得弄月既为自家夫人欣慰,又忍不住面皮发烫。
最后,弄月飞快地收拾好地面,端起空盆逃也似的溜了。
高镍有了第一回的经验,这次染脚指甲时,那叫个——又好又快!
蹭蹭蹭,没两下,就全部完工了!
“怎样,是不是很漂亮?”高镍得意地捞功。
傅玉筝看着自己紫红色的脚指甲,笑着夸奖道:“嗯,镍哥哥真是天纵奇才,什么都能手到擒来!”
“该不该奖励?”高镍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小媳妇。
傅玉筝笑道:“成,再奖励你一个吻。”
说罢,凑过小嘴就要去亲。
不料,高镍却用食指封住她的红唇,一脸坏笑道:“这个奖励太轻了,为夫今日可是为你效劳了两次啊。”
“那……亲你两次?”傅玉筝笑道。
高镍摇摇头,凑近小媳妇耳朵,坏笑道:“吻可满足不了我。这样吧,等晚饭过后,咱俩再狠狠恩爱一次。如何?”
傅玉筝:???
不是吧,刚刚才结束了一场,还来?
这个狗男人精力怎就这么旺盛呢!
“行不行嘛?”高镍亲着媳妇的小耳朵,讨好道。
“行。不过有一个条件。”傅玉筝趁机开口道。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你说。”高镍非常爽快。
傅玉筝笑了:“这可是你说的哈。条件就是,明天早上出门前……不许再来。”
高镍:???
明日休沐啊,还不许他要?
傅玉筝白了狗男人一眼,明日她要带他回娘家呢,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每一次聚会他俩都因为那事儿……迟到!
高镍怔了怔,半晌才一脸委屈地道:“成吧。”
……
夜里,床榻内。
临睡前,高镍突然想起一件事,凑到她耳畔轻声笑道:“你今晚到底因为什么事儿兴奋啊?”
指的是他刚回来时,两人聊起的那个话题。
此时的傅玉筝早就没力气了,累得只想睡觉。闻言,她睁开眼,见狗男人依旧精力充沛毫无疲态。
她轻笑道:“原来,镍哥哥体力依旧,脑子却变笨了。这都猜不出来。”
高镍:……
傅玉筝好笑地又瞥了狗男人一眼,但她实在太困了,没再卖关子,直接公布答案道:
“我兴奋的是,侍画夸我的指甲是人世间最美的呀!”
高镍:……
果然,对于小女人来说,夸她美比啥都强。
于是乎,高镍叼住小媳妇的耳垂,笑着夸她:
“媳妇儿,你不仅指甲美,整个身子更美,雪白雪白的会发光!每回只需看上一眼,就馋死我了!”
傅玉筝:……
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免得狗男人发情,又抓住她……来第三次。
高镍:……
呃,他的夸赞居然不起作用?
看来,怎么夸她美是门学问,得好好研究研究!
~
次日清晨,没有狗男人的痴缠,傅玉筝顺顺利利起了个大早。
穿上华美的衣袍,坐到梳妆镜前开始梳妆。
巧梅挑帘进来,汇报府里最新的消息:
“少夫人,世子爷从昨夜一直昏迷到现在,始终未醒,太医来了两波,全都束手无策。”
闻言,傅玉筝笑了。
高晏昏迷不醒,够林氏急得上火了,指不定今日从娘家回来,就能看到林氏嘴角满是燎泡呢。
谁叫林氏只有高晏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呢。
至于高晏,若是就这么死了,也成。怎么说,也是被他自己精心挑选的妻子给活活气死的,也算值。
当然,若高晏侥幸活了过来,也无所谓,继续虐他便是。
总之,静观其变。
大半个时辰后,梳妆完毕,傅玉筝对今日的妆容和服饰很是满意,美滋滋地来到床前叫高镍起床。
不过,有了上回的经验,叫醒狗男人后,她就飞快地后退……后退到高镍探出手臂也够不着的地方。
免得狗男人心血来潮,又把她往身下压,把她一早上的心血又给毁了。
高镍见她如此,眼珠子一转,就明白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当即笑道:“昨夜答应过今早不碰你,就不会碰你,我言出必行。你怕什么?”
尽管狗男人这般说,傅玉筝依旧不上前,只站在远处催促道:“镍哥哥,快起来啦,今日我可不要再迟到。”
每回聚会都迟到,她也怪不好意思的。
她明明是个守时的人!
高镍闻言,起身笑道:“说得好像为夫不守时似的。明明我也是个极其守时的人,唯有与你黏糊在一块时……才变得不守时。”
傅玉筝:???
狗男人,还变成她的错了?
赶时间,懒得与他打情骂俏,“快起床吃饭!”丢下这句,傅玉筝转身就去外间的饭桌前候着。
半个时辰后,两口子终于早早地出发了一次。
~
娘家靖阳侯府。
木邵衡、傅玉舒和蝶衣,率先抵达靖阳侯府。
傅啸贞作为今日的东道主,早早候在了大门外,远远瞧见木府的马车拐进巷子口,他就走下台阶站到了路边。
“镇边王、王妃、郡主。”木邵衡一行人挨个下马车时,傅啸贞非常守礼地一一拱手请安。
见他如此,刚从马车厢里钻出来的蝶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三叔,你总是这么客气。”
“礼多人不怪。”傅啸贞笑着看向车辕上的蝶衣。
“若我偏要怪你礼数太多,让我不自在了呢?”
蝶衣一身浅紫色长裙跳下马车,像一只绚烂的紫色蝴蝶轻盈地落在傅啸贞面前,她调皮地打趣道。
傅啸贞:……
甚少与女子打交道的傅啸贞,一时被郡主的调皮给问住了。
足足愣了好一会,才微微红着脸道:“那我以后……少、少……减少点礼数?”
“三叔,你真不经逗,瞧你……脸都红了。”蝶衣抬眼看着傅啸贞,越发笑得灿烂了。
这时,木邵衡和傅玉舒全都看了过来。
傅啸贞:……
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略略有些紧张。
傅玉舒见状,走过来宽慰道:“三叔,蝶衣跟您开玩笑的,莫放在心上。礼数不礼数的无所谓,只要三叔自在就好。”
“嗯。”傅啸贞点了点头。
一行人走进大门后,傅啸贞又冲着木邵衡做了个“请”的手势,恭恭敬敬道:“王爷这边请。”
蝶衣见了,却又“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傅啸贞被她弄的,下意识又想去摸后脑勺,不过最后忍住了,把手强行搁去了腰后。
但他的耳朵出卖了他——很不正常地泛起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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