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笑经常逛窑子,染上了花柳病?
蝶衣知道后,嫌弃得直翻白眼。
傅玉舒也觉得恶心。
唯独木邵衡心头松快起来。
你想呐,谁家择婿能要个经常逛窑子,逛出花柳病的?
这可算是拥有了正当理由,能名正言顺地筛掉沈奕笑了。
当晚,木邵衡带着这个劲爆消息,来到了老太君的院子里。
不料,老太君得知后,鼻子一哼:“少拿这种瞎掰的小道消息来糊弄我。”
“要证实很简单,花柳病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寻常大夫便能识别出来。”木邵衡说到这,直接吩咐小厮,“去把府医叫来,好好给表少爷检查检查。”
小厮领命下去。
不一会,府医来了。
老太君却死活不肯检查,一脸怒容道:
“木邵衡,我看你是被你那个媳妇儿迷昏了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如此荒唐的病都能扯出来!”
“笑儿是我打小看到大的孩子,他从来都是个好孩子,绝不会去逛什么窑子的,更不会染上脏病!”
木邵衡见母妃动不动就扯上舒儿,甚是着恼,忍不住拔高了音量:“母妃,废话少说,儿子只信证据。”
说罢,木邵衡亲自带着府医就奔向了沈奕笑的住所。
老太君怒气冲冲地追在后头,一个劲地叫嚣:
“木邵衡,你给我站住!”
“我娘家的侄儿岂容你随意怀疑——”
可惜啊,老太君势单力薄,压根没有丫鬟仆妇为她冲锋陷阵,只单单凭她一人之力,哪有本事阻拦住木邵衡?
于是乎,等她终于追赶到房门前时,屋里早已爆发出“啊……不许脱我裤子……不许……不许啊……”的惊慌声。
等老太君气急败坏地走进里间时,府医已经从屏风后绕了出来,向木邵衡禀报道:
“回王爷,表少爷确实得了花柳病。看症状,已经染上两三个月了,正在用药物控制。”
如此甚好,木邵衡彻底松了口气。
紧接着,木邵衡看向老太君,直接开口谈蝶衣的婚事:
“母妃,您看,表弟是这样一个浪荡子!本王的妹妹蝶衣,是万万不可能许配给他的。”
岂料,老太君不以为然地道:
“不过是身边女人多了点,这有什么打紧?哪个王孙公子身边没有十几二十个姬妾?”
“笑儿只是比较倒霉,遇上了身体不洁的烂货。你去宫里找几个太医来,给他把病治好了不就行了?”
木邵衡:???
逛窑子逛出了花柳病,母妃不以为耻,还帮他开脱?
真是为了保娘家侄儿无下限啊。
正在这时,老太君又补充道:“蝶衣是个厉害有主见的,成亲后定能约束住笑儿,再不会去窑子里胡来的。”
木邵衡怒了:“母妃这是铁了心要把蝶衣往火坑里推?”
老太君急忙辩驳道:“什么火坑啊,笑儿可是你嫡亲的表弟,他平日里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吗,最是脾气好了,蝶衣嫁给他绝对是享不尽的福……”
“住口!”木邵衡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得桌案上的瓷杯跳了好几下,站起身怒视老太君道,
“母妃,从今日起,蝶衣的婚事你不必再过问。”
“我是嫡母,就要过问!”老太君耿直脖子道。
木邵衡一甩衣袖:“望母妃知悉,本王才是一家之主。蝶衣嫁谁不嫁谁,本王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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