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黄如辉微微弯了弯腰,抱拳道。
王铁头坐回位置:“坐吧。辛苦了。”
黄如辉坐在:“大人,安庆这次事情闹的挺大,岳山川亲自去了。你没事吧?”
:“没事,朝廷这几天有事吗?”王铁头的白发在夕阳晕染下,似乎是锈迹斑斑。
黄如辉点点头:“张理成对安庆的事情只是发了一通脾气,全权交给岳山川去处理。”
:“不过我听说,他最近对北边的消息很是关注,这段时间,稽密司负责北边情报的稽密司四处监察长黄黎明经常去他府上。”
:“北边?他怎么突然关注北边了?北边最近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报传递回来啊,也就是北邙和东瀛和谈未成。”王铁头也有些想不明白:“是不是和前段时间来的那个叫做何文秀的人有关?”
黄如辉拿起桌上的扇子扇了几下:“很有可能,反正我听说,何文秀走了之后,张理成才开始很关注北邙的情报,比任何时候都重视,几乎每天都在查问。而且,户部的人说,单列了一笔开支给了稽密司,好像就是专门给负责对外情报收集的四处。
王铁头喊了一声:“刑兵,去查一下有没有北边的消息。”
:“好,大人。”
黄如辉扇着扇子:“王大人,这次和曲七会面,有什么收获?”
王铁头纠结一会儿问:“老黄,我问你,你是怎么看我们现在做的事?”
黄如辉不太明白的看着王铁头:“啊?”
:“曲七说我们现在的做东风险太大,他叫我收手,暂时什么事情都不要管,只要保护好那个孩子,就是最重要的事。其他的,由他们在外解决。”
:”那我们在朝中经营的力量?”
:“曲七说,必须等他们拿下整个南方,才有和张理成彻底叫板的资格,那时候,朝中其他人的判断就会和现在不一样。而我们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全盘皆输。这次安庆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王铁头揉着额头,又有些不情愿,又有些觉得是理所当然。
黄如辉出了口长气:“王大人,其实我觉得,曲七说的也没有错,这几年,张理成一家独大,权柄滔天,人和钱都掌握在他手里,眼线更是布满了整个朝堂,我们做事,真是步步为营,如履薄冰。”
:“怎么,怕了?”
黄如辉慢悠悠的摇着扇子:“说不怕也是假的,我一家十几口人呢,不过你这船我都上来这么久了,走的太远,下不去了不是?”
王铁头仔细想了想:“那就这样办,我们的事暂时停下来,注意力放在湘水和舞阳两城,我们让陈家兄弟,先闹起来吧,这种机会,曲七是不会放弃的。”
:“现在最重要是搞清楚,张理成为什么突然对北邙这么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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