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漓摇头:“不会,朕以前钓过,一早上,连条小鱼都没钓到,别说大鱼了,自那以后,朕就决定了,再也不钓鱼。”
“朕不爱钓…”
“能下河抓尽量不钓,抓不到就买,反正坚决不钓。”
秦夜玦嘴角微抽:“先闭嘴吧。”
沈景漓垮下脸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明明就事先说好的次结,怎么睡一晚后就赖账了?
哼,男人,果然需求被解决后就翻脸不认人。
马车内终于安静了,沈景漓低着头,一副被恶霸抢劫过的受伤模样。
……
沈景漓垂着头,抿着嘴唇,委屈极了。
突然,眼前出现了张一千两面额的银票,沈景漓一把接过,“天啊,土豪啊你。”
沈景漓拿起来左看右看,一千两啊,她都没见过这么大面值的银票。
“这钱…真的假的?”
“……”
不过,这么大面值的银票,她没法找零。
“算了,找不开找不开,还是让宿风送银子到乾露殿吧。”
沈景漓欣赏完后又把银票塞回秦夜玦手中。
“不许赖账,咱们昨晚说好的,双倍。”
“……”
秦夜玦看着银票一时语塞,谁让他找零了?送上门的银票都不要…
秦夜玦动了恻隐之心,这段时间会不会欺负得有点过了头?
他的唇,有点被亲肿了…
他伸手摸摸沈景漓的唇角,吓得对方一个激灵,躲得老远,“别闹啊!青天白日的。”
“冷也不准亲。”
“……”
今日上朝,气氛异常怪异,怎么会说怪异呢?主要是那些个大臣们,好像都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她。
从这些眼神中,她同时看到了同情,不屑,嘲讽,羡慕,以及关心,关心主要是从顾斯辰眼里散发出来的,反正就很怪。
“爱卿们…有事吗?无事退朝…”
顾斯辰上前一步,“皇上,臣在民间听一趣闻,想说与您听听。”
“顾爱卿请说。”
“一富贵人家的老爷养了个外男,可老爷死后,其子却被外男挟持,痛不欲生。”
额,这个故事有点陌生,又很熟悉。
顾斯辰说的不就是她与秦夜玦的故事吗?沈景漓现在并没有实力与秦夜玦抗衡,只得装傻充愣。
“呵呵…竟然有这等荒唐之事。”
“皇上如何看待此事?”
外男敢如此猖獗,当斩立决。
她当然不敢这么说,顾斯辰也是,一大早的不要命了吗?
含沙射影,目标不要太明确!
礼部尚书顾文哲见顾斯辰口无遮拦,赶忙上前:“外男有如此本事,定是有过人之处,不知全貌,休要乱议。”
可顾斯辰听完,说的更加激动:“即便是本事再大,也该知道,何为主子奴才!”
顾尚书听罢赶忙跪下:“在老臣看来,这世道是能者居上,想必,顾学士亦是如此看法。”
顾斯辰望向沈景漓,神色复杂。
沈景漓:“……”
秦夜玦薄唇微启:“皇上是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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