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含章殿。
“陛下,那赵汝阳父子…如何处置?”
闻言,陈陆吾看着那座下跪着的闫太阿,不禁问道。
“爱卿何必下跪~孤又不会吃人~”
闻言,闫太阿额角流下了一滴冷汗,而后恭敬说道。
“老臣喜欢跪着…还望陛下准允…”
“呵~”
“爱卿的罪证收集的如何了~”
“陛下…那…那闫太阿父子实在是清明无比…唯一可供判决的罪证也不过是家中宅邸,或可添笔一二,构成巨贪…”
“拟个罪状还这般繁琐…依孤看,他自己上的参秦侍郎的折子倒是不错~你便从中找七八款罪状给他安上罢~”
“罪不至死…但也要身陷囹圄…”
闻言,闫太阿恭敬叩拜言道。
“是…陛下…老臣明白…那老臣这便去办?”
“嗯~退下罢…”
眼见着那闫太阿离去,陈陆吾便从旁展开了一幅画卷,那画上描摹的却是一位红衣郎君,脸面上青眼朱唇,似笑非笑…
陈陆吾抚着那一幅画卷,眼中满是柔情,作声道。
“父皇呐父皇…你日夜占着我的忆叔…及至身死还要找个敌国替身来餍足…却是…丝毫不顾忌…儿臣这一腔情深呐…”
“天下好事,怎能都让你占了去?”
“孤…”
“却也是…忍耐多时了啊…”
…
……
北旻皇宫,阆苑,风波亭。
“皇兄!有什么惊喜啊~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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