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根本吵不起来。
宁渊根本不会让钟离生气。
独自面对如此恐怖的宁渊,也竺沉默了。
我靠,双面人。
师尊在的时候一个样子,师尊不在是另一个样子。
装乖!
也竺心一横,和宁渊硬刚:“我为何会饮师尊的血?不该问问你自己吗?”
也竺说这话的时候,手还在抖。
苍天呐,也竺活了这么久,见过无数精怪,也见过浑身散发恐怖气息的魔修,都没有眼前这个让她毛骨悚然。
“知道,所以我准备自裁。”
宁渊垂在身边的手翻上来,手中握着一把刀。
他满不在乎地转了转刀柄,寒冷的刀光在黑夜中闪烁。
“……啊?你神经病吗?”
刀尖指向他自己胸膛的时候,也竺向前跨了一步,手伸出,即将要握上刀刃之时,被宁渊转手收回刀,也竺握了个空。
宁渊蹙眉,愠怒道:“你是圣母吗?这都拦?跟谁学的空手接白刃?”
接连三个问题,也竺收回手,将双手相握放在胸前,疑惑道:“‘圣母’,什么?”
宁渊:“别管了,切记,下次不能再如此。被师尊知道了,还要怪罪我没保护好你。”
也竺:“哦,那你别凶。”
“就凶,把你凶跑了正合我意,我独占师尊。”宁渊冷哼一声,把置于身边的刀鞘拿起,将短刃一点点推入刀鞘中。
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但也竺明显感觉他心情好了些。
也竺眨眨眼睛:“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问什么呢?”宁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刀,没有看也竺。
也竺明明处于居高临下的位置,面对宁渊还是感觉气势被压住了。
也竺道:“我不能离开师尊。”
听罢,宁渊抬头,面露不耐地看向也竺:“你是寄生虫吗?”
“不是啊。”也竺不明所以。
宁渊:“那你为什么不能离开?”
“离开了师尊,我就没办法在十年内达到大乘期巅峰,甚至飞升了。”也竺解释道。
宁渊无所谓道:“知道了,长这么大,还啃老。”
也竺:“……师兄你这样很欠揍。”
“如果我无法飞升,你会死。”也竺斟酌片刻,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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