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齐刷刷盯向她,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睡觉离不了人,若是房间挨着楼梯,会觉得安心些。”
她在那年访亲后,回乡嫁了个县令,没想到丈夫官运亨通,从县令被调任京城做了应天府的通判,她也跟着成了京官夫人,重新回到了京城。
谭秋莲看她这副模样很不顺眼,轻哼一声道:“这里可不是你们贵人的宅子里,怎么还得找个丫鬟伺候你呢?”
骆心慈脸更红了,低着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她本就生得美,让几个男人看得无比心疼,尹五连忙道:“罢了罢了,反正被困在这破地方,住哪儿都不是一样。”
然后尹五和熊亮选择住在了二楼,孙建白和谭秋莲住在一楼,秦桑也住在一楼,杨遇则主动提出在大堂值守。
分配完房间,几人都觉得又饿又累,也顾不上其他,拿起水和干粮就吃喝。
他们经过秦桑的一番拷问,彼此都有些被看穿的不适感,实在不想和这两位官老爷待在一起,稍微填饱了肚子,就准备各自回房间。
但是油灯只有一盏,而且灯芯已经燃了一半,需得省着点儿用。于是秦桑提着油灯,先将尹五和熊亮送到二楼,然后又将其余几人依次送回房间,她刻意将骆心慈留到了最后一个。
所幸,每个人都在自己房里找到一根蜡烛,虽然蜡烛看起来不太长,但是至少也能坚持几个时辰。
骆心慈回到房间,在点燃蜡烛之前,飞快将一样东西收了起来。
可她没想到秦桑会突然折返过来,屋内瞬时被油灯照亮,秦桑看见她好像将一样东西收进怀里,好奇问道:“骆夫人带了什么东西来吗?”
骆心慈不自在地理了理鬓发道:“是我随身的香囊,刚才想放在枕头下会睡得好些,又怕会遗失,索性就放回身上。”
然后她从怀里掏出香囊递给秦桑,秦桑也未追究,直接坐下道:“刚才在讲述当年火灾的时候,你是不是隐瞒了一些事?”
骆心慈面色刷地白了,然后她连忙转过身,握着香囊的手不住发抖,许久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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