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素来触痒不禁,忍不住笑得气喘吁吁,一边无谓地躲闪,一边求饶道:“好了好了,夫君快住手。我只恍惚看见一片白光,后来陈庶便被几个衙役挡住了,其余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柳暮江住了手,见苏若笑得云鬓微乱,眼角带泪,面泛桃花,便一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素手描摹着苏若姣好的明眸:“平白让那脏物污了你的眼,真是得不偿失。不如给你看看为夫身上的好光景,保管令你神清目明。”边说边跪压住苏若,只直起上半身,俯视着她缓缓地退下衣衫。
柳暮江的身材虽不像武人那般健硕,却也是隽颀挺拔,腰背之间光滑紧致,只见他慢慢俯身,缓缓蓄力,弓起危险的弧度。他翩然倾身而至,双手探入苏若的衣襟。
面对眼前毫无遮掩的人间绝色,苏若已是忍不住吞咽了一声口水,可还是按住了柳暮江的手,有些赧然道:“现在还是大白天,夫君还是......”
柳暮江颠倒众生地一笑:“怎么,难道娘子此刻不想吗?”
苏若浑身上下早已绵软无力,柳暮江仅凭着清浅的温柔和微凉的指尖便能轻易令她魂飞九天之外。她感受着销魂绝美的触感和由外而内蔓延的炙热情怀,心中叹息:当真是不比不知道,她的夫君如斯俊美,又柔情万千,榻上翻云覆雨更是绵延不歇,她先前在堂上对陈庶的那点好奇登时烟消云散,旁的男子果然是连她夫君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呀。
苏若忽然觉得唇角微痛,定睛一看,与柳暮江灼灼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只见他眸光如火,唇角略带赤炀。苏若蓦地红了脸。
柳暮江再度惩罚般地俯下头去,含糊不清地低喃道:“娘子守着为夫,不许想着旁人。”
苏若咛嘤一声,纤指已无奈地插入柳暮江的鬓发,叹息道:“夫君,我没有。”
柳暮江低声笑道:“那就是怪为夫没有尽力喽,难怪娘子分神了。”说完,一头埋入苏若的温柔乡中,身体力行,令人眼花缭乱地极尽夫责。
苏若眼前登时烟花飞舞,犹如滚烫的熔岩瞬间炸裂,不知身在今夕是何夕。唯有无力又不舍地攀住眼前的良人,随之一同沉浮逐流,难分难舍,刻骨缠绵。
只愿夫妻从此同心同体,永生永世,不再分离。
此时窗外白日清明,暖阳正好。一切都静好如初,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就连初秋的微风都静了下来,生怕打搅在梅花帐内几度痴缠的一双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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