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晴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个饭馆,胸有成竹地踏了进去,直奔前台,“你们掌柜的呢?我要和他谈笔生意。”
她独创的馒头卖得正火,她根本不担心这方子卖不出去,更不担心掌柜的不心动。
前台后面的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有什么事儿,我就是掌柜的。”一个女子来谈生意,能有什么生意可谈?掌柜的显然没有拿她当回事。
凌山晴扫了一眼店铺,从袖中拿出馒头配方,放在桌上,背面朝上。她倚在柜子上,“掌柜的,你知道查家的馒头吧?”
掌柜的扫了一眼馒头配方,笑呵呵地应着,“知道,前几日大卖的馒头,容殷县还有谁人不知。”
知道就好办了。凌山晴摆出一副大商贾的模样,“知道就好,不瞒你说,这就是那馒头的配方,现下要找一些合作伙伴,将这方子卖出去……”
“不买不买。”掌柜的给她机会把话说完,便挥着手一副赶人的架势。
啥?不买?她没有听错?
这馒头前几日被疯抢,有不少饭馆酒楼的掌柜的曾找上她,愿意话高价买下这方子,现在竟然不买?
“掌柜的,你不买?你应该知道这方子会带来多大的利润。”商人不是最看重利益吗,怎么现下利益摆在眼前,反而不要了?
利益能有活命重要吗。掌柜的心中暗道,旋即略微皱眉,似乎颇为无奈,“就是有天大的利益我们也不买,快走吧走吧。”
“不买就不好,好东西还怕卖不出去。”凌山晴不服气地嘀咕了一声,抄起配方,大步离去。
转身时未看见掌柜的脸上那肉痛的表情。
一连走了十几家饭馆,掌柜的皆是一样的回应,任她开什么样的价钱,皆没有人买。
若一
家两家还好,这么多家都是同样的回应,若说没有人在背后使坏,打死她都不信。
她偏不信,当真没有一家有胆子的敢收下她的方子。
“听闻司政酒楼今儿个又在搞什么试菜的活动等会儿我们看看去?”
“司政酒楼这次又搞什么幺蛾子,不过白吃东西谁不想去,看看就看看。”
“不得不说司家真是有钱,那么多食材,说免费就免费了。”
“人家可是这容殷县最大的商号旗下的酒楼,还能差了一顿饭钱?”
司政酒楼?凌山晴放缓脚步,听着路边洗菜的妇女闲谈。
司家乃是容殷县最大的商号,旗下产业涉及餐饮、医药、航船、丝绸等,连在容殷县独大的喻家都要让上三分。
大脑中的记忆翻滚而来,凌山晴眼眸微眯,原来容殷县的大户人家不止喻家一个,司家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跟上前往司政酒楼的百姓,打算会一会那个司政酒楼的掌柜的。
司政酒楼不愧为容殷县最大的酒楼,单单看着酒楼外部,便觉一派大气,酒楼虽是传统古香古色酒楼的模样,却胜在了窗户的改造上,那仿现代落地窗的设计,使得内部通亮,在其中用膳,别有一番风味。
司政酒楼在门前摆了几张盖着红布的桌子,桌上摆着几道精致的菜肴,因着这新式菜肴,门前空前的热闹。
“出来了出来了,司公子出来了。”
“司公子风度翩翩,来者酒楼经营,着实有些屈才了。”
“人家早晚是要继承司家商号,在酒楼也不顾是历练历练罢了。”
凌山晴虽没有上前,却从百姓的议论声中听出了几点。
这司家公子是个有气质的帅哥,经营这酒楼不过是小打小闹,终究要继承整个司
家商号的。也就是说此人乃是司家商号的继承人,倘若能与司家商号有往来,她暴富的梦想指日可待。
思及此,从人群中挤到了前面去,目光往那菜肴上一扫,大大的失望。
这就是容殷县第一酒楼的菜色?这就是司家公子引以为傲还拿出来显摆的东西?
“啧啧,色相差了些,连盘子都没有拼好。”
“这是什么鱼?糖醋鱼?怎么软趴趴的一点没有鲤鱼跃龙门的样子?”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