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兴文已经折了,喻兴业就是喻家的希望,这时候怎能再让喻兴业也惨遭她的陷害。
凌山晴不由皱眉,县令若是聪明的,这时候就应当回去说服喻兴业去衙门自首,还能将刑罚减低,而不是在这里对她吹胡子瞪眼。
但县令对她这般,她也不必客气,“县令大人,您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若是你,就回去找你儿子,让他主动将罪行阐述,或许还可以酌情减轻罪行。”
查子安微怔,她这是在提醒县令?但很快,便知她这不过是在县令的怒火上浇油罢了。
县令冷哼一声,“你少假惺惺,我儿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何罪之有?凌山晴,说到底也是你为了洗脱嫌疑专门陷害我儿子罢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凌山晴内心十分冤枉,也不与他争辩,从袖中拿出张纸,从他眼前经过,最终交到提学官手上,“大人,您看看这个,喻兴业与钱大夫交易的字据。”
钱大夫适才说并没有字据,现在凌山晴却将字据拿出来,只能说明钱大夫在说谎!
提学官看向钱大夫,后者目光一缩,明显心虚。他拿过字据,扫了几眼,脸色难看,勃然大怒地往桌子上一拍,“县令,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县令心头大惊,急忙拿起桌上的字据,迅速看几眼,“不,这不可能,这是伪造,绝对是伪造的!”
那字据上写明了要开哪些毒药,说明大夫要去哪里看诊,再将责任推卸给凌山晴,说她的木耳有问题。
每一点说的清清楚楚,连给二百两银子都写的清楚。铁证如山,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伪造?”提学官好像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冷哼一声,“证据摆在眼前,你居然还能将伪造二字说出口?现在去衙门开堂,将喻兴业带到衙门去,必须审讯!”
说完,提学官也不理会县令,率先出门,不由分说,任谁都感觉得到他的愤怒,县令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为喻兴业开脱,但见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只能跟上去。
衙门,提学官坐在县令的位置上,而县令只在堂下的椅子上坐着,事情关乎到县令的儿子,他审讯极有可能有失公允,这类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
喻兴业在家忐忑之时被带到衙门,再见父亲面色不悦的看向自己,便想到事情可能
已经败露,跪到堂中,“草民见过提学官大人,见过县令大人。”
提学官重重一拍惊木,“喻兴业,你可知罪!”
喻兴业心头大惊,余光瞥见低头不敢看自己的钱大夫,发生什么事情便已了然。看来自己是被出卖,此时装糊涂只会激怒提学官,但他若承认,这辈子便毁了。
喻兴业低着头,无人看见他眼中的阴鸷,只听得见他疑惑的声音,“大人,草民不知发生了什么惹大人如此生气,大人可否明示?”
提学官再次拍下惊木,“喻兴业,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你可认识这大夫?”
喻兴业这才睁眼去看钱大夫,若说不认识未免太过刻意,他便认下来,“回大人,此人草民见过几面,那日酒楼客人被查出中毒,便是这位大夫查的,这有何问题吗?”
“那你可有买过泻药?”提学官半步也不肯放松的追问着。他向来不喜说谎之人,这就犹如那些考试作弊的人,一次不忠,终身不再录用。
喻兴业微愣片刻,“泻药?草民并没有买过泻药啊,大人怎会如此问?”
装的声情并茂,若不是他们事先便知道事实如何,还真会被他骗了。
提学官在知道实情的情况下再看他说谎,心中火冒三丈,“喻兴业,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来人,将人给本官关进牢房!”
又看向喻兴业,“你最好趁这段时间好好考虑,你到底有没有买泻药,有没有冤枉人!”
县令顿时惊慌,再也不能在椅子上安生的坐着,当下站起身来,“大人,您……”
岂料话未说完,提学官便露出不耐的神情,“好了,县令不必再说了,这件事情本官会全权负责,直到罪魁祸首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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