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氏还是个细心的,注意到最近女儿不爱往隔壁跑,也不主动提。
“没有呀。”宁君瑟摇头,心里却着急,眼看娘对
陆家越来越信任,她该怎么提醒她才好呢?
“那就好。”舒氏轻声道。
陆家虽帮了她,可这些年她也没少提携陆家母子。倘若他们真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欺负了女儿,她也不会坐视不管,蓁蓁就是她的命。
“娘——”
“怎么了?”
“上京赶考很费钱吗?”
“是挺费。”舒氏忽然转头,“为何突然问这个?”
“要两间铺子的钱,很多钱对不对?”宁君瑟一脸天真无邪,外加一句:“亭轩哥哥和钱伯母说的。”
“什么时候?”舒氏脸色微白,一脸警觉地追问。
“不记得了。放心,我偷听的,
他们不知道。”宁君瑟挤眼。
“他们果真这么说?”舒氏蹙眉。
“嗯。”宁君瑟点头,一副不谙世音的样子,“怎么了,娘?”
“没啥。”舒氏摸了摸她的包髻,收起酒坛往里找桃胶,“那酒先放着,不必送了,回头我们自己喝吧。”
院子里,宁君瑟眯起眼去瞧枝叶弥缝间洒下的细碎阳光,金秋晴好,她心情也不错。自此,舒氏开始有意无意疏远陆家母子。
而钱氏此刻还在家里和儿子做着发财的美梦,甚至打算等合适时机就以照顾为由,提亲。
有娘真好。树下,宁君瑟心满意足地喝光剩下的桂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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