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眼瞅着就要到宫宴了。
白慎记着皇后说的宫宴当年必会发生大事,一定要在那之前查出下毒之人,只是这眼看着梅昭仪都好的差不多了,这下毒之人愣是没露出一点手脚。
白慎有些不耐烦了,正好疏影拎着食盒离开了,镜花坐在床边发呆也不知是准备睡还是怎的,刚准备走,却见镜花呆滞地从床上翻出一个包裹,打开看见一堆快要腐烂的糕点。
镜花将包裹丢到一边,伏在床上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白慎听得不厌其烦。
“呜呜呜姐姐,
我不想死”
刚准备走的白慎停下脚步,不想死?嗯?
镜花哭够了,擦干眼泪,将那些剩下的糕点包起来,走到屋外树下,挖了个洞,埋了起来,看起来旁边已经埋了好几次了,树上的花,居然都已经凋败。
白慎瞬间警觉了起来,看来他好像找到下毒之人了。
镜花将那瓶毒害梅昭仪的毒药掏了出来,她当时害怕,只撒了一半,剩下的藏了起来,她知道疏影要她死,可是疏影对她有恩,她做了那事之后害怕的不行,都想立刻死了算了,可是真当疏影将下了毒的糕点给她的时候,她却害怕了。
她偷偷每次都留下一两个,趁疏影不注意塞进被子里,疏影每次放的计量不多,这样做来,镜花的毒发时间就延迟了,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天。
白慎看清了她手里的毒药,心里了然,双脚一登,一跃而起离开了冷宫。
端木筝着手准备宫宴之事,忙得脚着不了地,头痛的厉害,夜深了好不容易要休息,凌千弋怜她辛苦,站在她身后给她按穴道。
“这个力道可还行?”
端木筝倚在他身上,疲惫的说道,“很好。”
白慎从暗处现出。
凌千弋也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查到了?”
端木筝睁
开了眼。
白慎半跪在地,“镜花手中有毒害梅昭仪的毒药,似乎还剩不少,臣怀疑她还会下手。”
“我看是不敢了。”端木筝有些忧虑,“我怕她是留着自裁的。”
“那便立刻抓起来看管。”凌千弋刻不容缓,就要派人过去。
端木筝拦住,“不可,我怀疑有人指使。”
“可是小莲已经死了,莫不成是墨生香阁的人?”凌千弋若有所思。
端木筝不是很确定,宫里的宫妃太多,虽说疏影与镜花接触最多,可是暗害华宁的是沐才人,说不定只是疏影那丫头与镜花关系好呢。
这时白慎又说道,“臣觉得镜花并不想死,她把毒药埋了。”
凌千弋这时又有了思量,“既然如此,如果真有背后指使,必不可能让镜花活,我们就等着看,究竟是谁要镜花死。”
端木筝点头复议。
宫宴到来之际,各宫乱做一团。
暗流涌动。
端木筝让白慎保护好镜花,就等着引蛇出洞。、
镜花哼哧哼哧地努力洗着衣服,殊不知,已经有无数双眼睛死死地盯住她,一种要她死在宫宴时,一种要她活。
但不管结果是怎样,镜花心里都明白,宫宴之后,她一定得死,谋害昭仪的罪名,她必须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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