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瑟与在场的一些宾客简单寒暄了一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今天竟然还来了不少想要跟江沚攀谈的男人,一些仗着自己还有些地位和权势的人,也过来试探。
那些男人掩饰不住一些赤裸裸地打量江沚的目光,虽然没有什么过分的言语和动作,但也让夏瑟感到极度不爽,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婚宴,他也不能当场发作。
江沚却落落大方地一一回礼,并记住那些人的长相、名字和权位。
妈妈昨天跟她说,尽管夏瑟已经在执政,但是一天没有正式继位,他的位置也是不稳的,就相当于在古代,太子监国,但太子也不一定最终能当上皇帝。
“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不是教你要趋炎附势,只是要你多手准备,分散风险。多认识一些有用的人,会对你有好处的。你不是夏瑟独养的金丝雀,也不是洛林备选的实验品。不管你以后能否成为萨因的第一夫人,或者只是个普通人,自己要能够安生立命。”
典心的话是江沚以前从来没想过的,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个国家的政治制度,也没有人告诉她不要完全只依附一个人,她更是没有想过那么远会成为第一夫人。
自己还是目光太短浅了。
夏瑟问她,“你怎么这么认真?”
江沚微笑,半真半假地道,“多结识一些权贵,万一哪天你这个大腿不可靠了,我说不定还要换个大腿抱。”
夏瑟皱眉抗议道,“沚沚,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爱听。我看你都有精神应付别人了,那我可要收一下利息了。”
江沚犹豫了一下,趁一个没人注意的空当,凑上去极快地碰了一下他的唇后离开,“这样行吗?”
夏瑟一把扣住她的腰身,贴紧自己,“远远不够。”
宴会流程还没过半,夏瑟再也呆不了一秒,拉着江沚就往顶楼的豪华套间走。
门一关上,他便急不可耐地把她抱到床上,炙热的吻又猛又密地落下。
枕头、被子和衣服散落了一地。
浓情蜜意一寸寸蔓延开。
快要进入正题的时候,江沚想起来一样东西。
她双手抵住夏瑟的胸,呢喃,“等一下。”
“等什么?”
“有个东西要拿。”
“做完再拿。”夏瑟头也不抬地继续埋入她的颈侧。
“先拿再做。”江沚推开他的头。
夏瑟有些不悦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欲望被打断的不满,“什么东西比做更重要?”
江沚指了指自己放在床头柜的小背包,“在包里。”
夏瑟大长臂一伸,把包拽了过来,就看着江沚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
他疑惑地盯着,“这是什么?”
江沚从里面取出一个不大的方形包装袋,“这是男人的雨衣,是男人都要穿的。”
她这是在欺负没见过这种世面的孩子。
“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江沚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些难以启齿,她也是同样没见过这种世面的孩子啊。
夏瑟盯着她有些不自在的脸,“你帮我穿。”
江沚手有些颤抖地撕开包装,拿出一个她也是第一次见的东西,这东西原来长这样。
夏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把那个奇怪的小玩意一点一点地套上。
无师自通的大人好像明白了这是做什么用的了。
他的脸色有些迷茫,但又很快重新写满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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