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江沚压下来,“现在没有别的事了吧?再也不准叫停。”
炽热情火重新燃起,滚烫的吻落满她的全身。江沚浑身轻颤,皮肤白皙中透着绯红,浑身透着让人采撷的盛情邀请。
江沚的呼吸开始急促。
渐渐地,她感到胸腔阵阵发颤,像一记记重锤般的砸落,又像水泥填满了整个胸腔般的堵塞,让她喘不过气来。
浑身刺痛,找不到具体哪里痛,但是如细密地针扎一般地难以承受。
不对,如果说只是情难自禁的反应,不会是这样的窒息感和浑身疼痛。
江沚双手再次抵住夏瑟的胸,眉头紧锁,大口大口地喘着,脸色也由潮红转向灰白。
“怎么回事?”夏瑟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不舒服?”
“我喘不上来气,浑身像针扎一样的疼。”
她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夏瑟欲望褪去一半,无心再继续,他扶她半坐起来。
“我去叫医生。”夏瑟下床就开始套衣服。
“等一下。”江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现在好像好了一些,再看看情况再说。”
虽然刚才那一阵濒死的窒息感来势汹汹,但她真的不想被其他人知道做到一半发生这样的事,很丢脸。
离他们房间不远处的另一间,洛林的滋味也不好受。
他在百无聊赖地刷着最近的社会新闻,突然感觉到浑身燥热难受,接着是心里那种疼痛又袭来。
他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老师说过,实验体如果接受了他的血液,两人之间就会形成一种血契。在一定的范围内,一方的情绪和感受会在另一个人身上得到体现。如果一方不喜欢另一方的情绪和感受,那两个人的身体都会产生排斥的反应,如果喜欢,那双方都会觉得身心愉悦。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感同身受。
这样的夜晚,浑身燥热,稍稍一想,洛林就大概知道江沚此刻在做什么。
他十分不喜欢这样的感受,她因别人而起的热情,他不想体会。
他去浴室冲了很久的冷水澡,才逐渐平复下来。
夜色正浓。
洛林有些不踏实,他不想那种感受再度出现,考虑了一下,从行李袋里拿了一些东西。
他走出房间,来到祸端发生地,敲响了那间的门。
他没想到开门的竟然是江沚,下意识地问道,“夏瑟呢?”
江沚面色如常,“哦,他在洗澡,请进来等。”
江沚用了几分钟时间恢复正常,夏瑟却欲求不满,可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去冲澡灭火了。
洛林没看出她有什么异常,但也问不出口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伸手递给她一个袋子,“我带了一些草莓,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
“草莓!”江沚心心念念了很久的这一口。
“不过新鲜的没办法保存太久,所以带的是冻干,给你解解馋。”
江沚有被感动到,还有人记得她最喜欢吃草莓。
“谢谢禹医生。”她真诚地道。
“没事就……好好休息,你昨天还在发烧,才一天,没有那么快康复。”
洛林嘱咐完,听到里面有开浴室门的声音,他并不想见到夏瑟,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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