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诫叔叔,王炫可不是董卓,任大将军这一年多的时间来,深得将士爱戴。
即便真的杀了王炫,恐怕也会遭到将士们的反噬。
张济见张绣不愿追随自己起事,怒斥张绣忘恩负义,并警告他不准泄密,随即愤然离去。
张绣见张济执迷不悟,担心刺杀会引起长安动乱,于是前往大将军府,告发张济和王允的阴谋。
并请求王炫能够放张济一马。
王炫很是赏识张绣的忠诚,答应了张绣的请求,并让张绣统兵五百,负责警戒。
此举遭到贾诩的反对,他担心张绣会临阵倒戈,背刺王炫。
王炫对此毫无顾忌,他在张绣统兵的甲士中,安排了锦衣卫密使,一旦张绣有所异动,便是人头落地的下场。
等到子时,司徒府突然派人来请王炫,说是王允突发疾病,已经奄奄一息,临终前想见王炫最后一面。
虽然王允早就宣布和王炫断绝关系,但王允怎么说也是王炫的义父,有十年的养育之恩。
如今人都快死了,那些恩怨,自然也就消散了。
王炫没有迟疑,立即披上衣服,前往司徒府。
出发前,貂蝉拦住王炫,她虽然深居在这高墙大院之中,但对长安城内的事情却是十分清楚。
这深更半夜,王允突然发病要见王炫最后一面,怎么想都觉得有古怪。
王炫拍了拍貂蝉的俏脸,安慰她不会有事,这才出门前往司徒府。
虽然典韦没有跟在身边,但王炫带上了一百精锐甲士。
等到了司徒府,就见福伯神色焦急的站在门口,见到王炫来了,急忙上前问好:“炫公子,您可算回来了,老爷,他,他快不行了!”
王炫将马鞭丢给身旁的士卒,随即看向福伯道:“义父他老人家是生什么病了?有没有请大夫来看!”
福伯一脸苦相道:“请了大夫,说是老爷油尽灯枯,大限已至啊!”
“哦,带我去看义父!”
王炫面色平静道。
福伯随即引着王炫入内,甲士们见状,随即大步跟上。
见到这些甲士也要入府,福伯急忙劝阻道:“炫公子,这些甲士就不要入内了吧,以免惊扰了女眷!”
王炫似笑非笑的盯着福伯道:“怎么,你担心我的人没有军纪,会乱来吗?”
福伯心中有鬼,连忙解释道:“炫公子误会了,老奴只是担心惊吓到了少夫人她们!”
“我的将士,全部都是纪律严明,敢有违法者,军法处置!”
王炫声音冰冷道。
福伯见状,不敢再劝。
就这样,一百甲士跟着王炫,穿堂入室,直接来到后院。
那些埋伏在四周的家奴,以及张济等人,见到这一幕,全都是骂骂咧咧。
若是王炫孤身入内,拿下他,那是十拿九稳。
可现在他带着一百甲士,事情就有些棘手。
只能祈祷王允能劝王炫喝下毒酒。
室内。
王允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形如枯槁,见到福伯领着王炫入内,心中一喜,但脸上仍是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
“孟玄,你终于来了!”
王允有气无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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