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垚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变,一会儿仍旧漫不经心地冷哼一声。
她不相信这个表哥能翻出什么风浪来,只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东西而已。
就这么过了几年,许吟自以为同她关系匪浅时,又努力变得出色,读书越发像样,得到了夫子的赏识,想着科举过后靠着功名娶了表妹。
后来,老侯爷提起许吟与陈垚的婚事一事,他还是得为许家子嗣着想,想重振侯府,将侯位传下去,有个娘家的助力,孙女到时嫁人也有兄长能撑起门楣。
此事,陈夫人有些犹豫,许家于她是血亲,终归是许家女,侯府兴衰与她息息相关,只是她就这一个女儿,不能不考虑她的意见。
于是她叫来了两人,一前一后试探,先是同陈垚说了此事,而那边的许吟看了祖父来信,提前知晓高兴不已,又怕被嫌弃。
直到他听到了陈垚宁死不从这门婚事,还气得从头到脚将他嫌弃了一顿,话说得十分难听。
最关键的一点便是两人的身份之差,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区区一个外室子还肖想将军府嫡女。
后来婚事不了了之,许吟大病了一场,去信给老侯爷,再之后便被接走了,此后三年杳无音信。
许青颂自然不会刻意打听许吟的消息,只不过是个陌生的兄长而已。
后来边疆战乱,将军府一家出征,表妹只好回了侯府。
两年后,陈垚随父兄凯旋归京,只不过朝局动荡不安,与敌国订立合约一事出了许多变故,各方势力周旋,将军府难免受了牵连。
父兄被押去大理寺盘问,那可是个吃人的地方,进去至少脱层皮,整个将军府闹得人心惶惶。
母亲担忧地整日郁郁寡欢,陈垚只好撑起一片天。
此时,不知许吟何时从新科状元混成了皇帝眼前红人,不过弱冠便成了小侯爷,又与大理寺少卿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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