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门抛出诱饵,条件便是与陈垚成婚。
等了两日,陈垚便同意了此事,还安慰母亲不必担忧了,来日有父兄做倚靠,许吟不会轻看了她。
许吟像是早有准备,不过半个月婚事便成了,办得盛大,不少达官贵人来此祝贺,连年轻的帝王都送来了贺礼。
父兄也在成亲前两日放出来了,受了许吟的打点,并没有遭受皮肉之苦,只是憔悴消瘦了些。
成婚后,陈垚原以为多少会被报复,哪曾想许吟事事依着她,甚至有些过分宠爱了。
哪怕是床第之事,她不愿,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打得过自己,只得规规矩矩睡下,有时还会被她赶去书房,依旧面色温和,时不时还带着如沐春风的笑。
留在侯府,陈垚除了晨练,日日无事可做,只好去找表妹玩。
许青颂见最喜欢的表姐陪着自己,自然开心极了,她早就盼着表姐回京了,这两年只有廖廖几封书信可寄思念。
自侯府败落,那些与她交好的贵女密友都一一疏远了,这几年许吟撑起一片天,侯府渐渐兴盛,她们又过来攀附递帖。
许青颂干脆闭门不出,断了她们的心思,还有不少打着她这年少出众的兄长心思的人,想借她之名接近许吟,得以嫁进侯府。
她是越发厌恶这些人了,许吟虽说与自己并不亲近,可还算和善,不然在她及笄之时,老侯爷起了些心思欲给她定亲,还是他不轻不重提了几句才罢休的。
许青颂索性乖乖依附这个看似阴郁冷漠,颇有权势心机的兄长,学起了打理家事,不时讨好地关心两句,这才活得这般舒心。
说来,她总觉得自己这待遇与陈垚有关,少见的,许吟会到她的院子里来,而那时是表姐的信来之日。
她收到的信往往在看过后几日,便突然失踪了,问了丫鬟才知是许吟来过,她们不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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