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云族元气大伤。
才刚到云族,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水沁雪心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方才云月娇吩咐云族众人安顿他们的时候,水沁雪看得分明,云族长明显是受伤了。
水沁雪忍不住跟墨未寒说道:“若是我们早到一些,也许云族不必损失如此惨重。”
墨未寒听了,略作思虑,赞同说:“确实如此,虽事情详细如何,我们仍未知,但合我们之力,至少,护住一些云族族人,让族长不至于受伤,这是定然可以做到的。”
两人还待讨论些什么,有人来传话,说云族族长有请。水沁雪和墨未寒来到大殿,才发信原来云族族长把云月娇和岫烟斗召集到了一块儿。
水沁雪和墨未寒是最后到的,两人和岫烟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云族族长对二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于是选在大殿同一侧的椅子坐下了。
云月娇到底是云族圣女,本身又是个火爆脾气,于是,水沁雪和墨未寒刚坐下,就听她向族长问道:“这架势,李岘是被就走了?云族怎么会这般防备不足,让盛灼康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
族
长本就因为云族损失惨重而眉头紧锁,听了云月娇的话,也是叹息一声,回答道:“云族岂会无所防备?只是,那盛灼康前些时候派人就来过一次,当时来的人几乎被云族全数歼灭。本以为他会因此忌惮,不敢再来,是以云族防备有所懈怠。谁知道,今日他竟然敢亲自上门。”
族长这么一说,一行人便也能够理解为何云族此次受伤惨重,毕竟都没想到盛灼康还有第二手。
岫烟见云月娇开口便是责备,知道母妃性子急,想替她圆了过去,加上自己作为云族之女,也是真的惦记,于是问道:“族长人可都安顿好了?”
族长听了岫烟的话,回答道:“放心,都安顿妥当。”
岫烟稍微安心了些,又问道:“族长的伤可好?”
族长听了,脸露无奈,回答道:“这伤虽然看起来严重,但假以时日,将养将养着总是会好的。让我担忧的是,我虽未准备充足,但也未曾轻敌,不曾想,那盛灼康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岫烟听了,转而望向水沁雪,问:“他竟如此厉害?”
见岫烟独独望着自己来问这个问题,水沁雪顿时
失笑,心里着实无奈得很。
水沁雪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说完,自己倒是起好奇心,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墨未寒,向族长问道:“依照族长之间,那盛灼康跟眼前的这个墨未寒相比较呢?”
族长听了,上下打量了墨未寒几眼,年轻人虽然未曾出手,但眉眼间自见其风骨,而且方才他们几人进殿的时候,族长就发现他脚步极轻,气息几乎让人不可察觉,可见其内功的深厚,只是,若是和盛灼康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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