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摇了摇头,回答道:“和盛灼康想必,恐怕盛灼康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都是大骇。
饶是冷静如岫烟,都忍不住问:“盛灼康果然如此厉害?”
族长点了点头:“交手初时,我念他是年轻人,想着给他留几分退路总是好的,自然出手时未曾用尽全部功力。但几招过后,我就越发吃力。于是,使出了十成的功力去应对。谁知道一个不慎,还是为他所伤。”此时,族长看了看殿外,此前囚禁李岘得方向,“不知道该说幸或不幸,盛灼康救人心切,伤了我以后急着去救李岘,无暇他顾,
否则……”
众人皆是不可置信。
想那盛灼康,堂堂大盛皇朝养尊处优的皇子,谁曾向,他竟然身怀绝世武功?
尤其是水沁雪,族长绝非说话轻狂之人,若是连族长都这般高看盛灼康的武功,盛灼康的实力定然非同小可。
水沁雪也是活过了两辈子的人了。上一世,她就痴心错付,以为盛灼康是良善之人,托付痴心结果白白丢了性命。然而,到了这一世,她也不曾知道盛灼康有如此的实力,看来上一辈子她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
大殿里一时间沉默不已,似乎在消化着盛灼康武功非同寻常的这一信息。
过了好一会儿,到底是云月娇年岁长,见过风云无数,加上又是个火暴脾气,沉淀好了自己心中讶异之情,也不知道铺垫几分,牵过岫烟的手,直着肠子对族长说:“族长,方才来不及说,这是我的女儿岫烟。”
族长是知道的,可是大殿里还有其他伺候着几位贵客的云族族人,听到圣女这么一说,无一例外不向岫烟望去。
云月娇一去多年,族长的年轻人就没有几个见过圣女云月娇的,今日听说圣女回归,虽
然先吃了一场败仗,族人们的心里确是从未有过的喜悦。不曾想,圣女不仅自己回来了,还带回了自己的女儿。云族之人知道这件事以后,全都炸开了锅。
岫烟忽然被多人注视,不期然地红了脸。
族长看看岫烟,又看看云月娇,双眼泪光闪动,方才说话的声音都没有现下这般带着颤意:“你当年失踪以后,再次回来在山上呆了一段时间就又离开了,一去这么多年,族里的老人都惦记着你。年轻人们更甚,都只听说族中有圣女云月娇,却不知云月娇是何方神圣,又是否真的存在了。”
说到这里,族长又望向岫烟,说:“好,甚好啊。”自从上一次这姑娘进族中以后,他就觉得岫烟进退有度,方才圣女性子急,一连串追问李岘的去向,还是这个小姑娘家家惦记着询问族中人的安顿事宜,还有自己的伤势。到底是云族圣女之女,有他们云族人的风范。
见到族长几乎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饶是云月娇脾气直爽,心里都忍不住一酸。
族长忍着心酸,忍不住握住了如同自己女儿的云月娇的手,问:“你当时到底为何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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