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盼转过身来,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地退着走,看着温桃问:“你还能做一个出来吗?我想要。”
温桃:你还够直接的嘞!
温桃为难地说:“做一个倒是不难,但是我得问问世子那边,毕竟这个现在是属于世子的东西了。他若是不允,我也爱莫能助。”
李星盼鼻子一皱:“那他肯定不能让。就连玩个扑克都被她骂,说我玩物丧志,说那东西是赌徒才喜欢的。那些姨娘玩他怎么就不说?”
温桃:那能一样吗祖宗?姨娘是和你们娘抢男人的存在,他自然是巴不得她们越玩物丧志越好呢,你是他胞妹啊,他当然希望你能有长进。
没等温桃想出该说点什么能答对过去,李星盼又继续抱怨着:“要我说他就是只会说我不会说自己。”
她忽然停下脚步身子往前,鼻尖都快挨上温桃鼻尖了。
温桃俩眼珠子不由自主地盯着对方的鼻尖,直接斗鸡眼了。
“上次他回来就说起过你,还说带你去青楼听曲去了。”李星盼直起身子跺了跺脚:“他都不带我去!”
大概是在烈王府里被拘得紧了,亦或是没有个能说说话的人,李星盼多少沾了点碎嘴子,继续说:“还有,那漳抚岛岛主送来的神仙草,听说吸了以后飘飘欲仙的。我管他要他都不给,更过分的是竟然当着我的面全都给烧了。”
李星盼越说越气,嘴撅得老高,腮帮子鼓鼓。
温桃:好家伙,合着黄赌毒你是都想沾点啊!
“郡主,世子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好。有些东西碰不得,那东西成瘾。您想想哈,万一那神仙草您用了是飘飘欲仙了,还想用但是发现没有了,是不是得去找那个什么岛主去要?”
李星盼点了点头。
温桃这才继续往下说:“那万一那个岛主不给了,或者以数量稀少为由,让烈王府用大量的金银去买呢?”
李星盼天真地回答:“给他便是了,烈王府还不至于穷的连金银都拿不出来。”
温桃循循善诱:“那以后若是还用呢?且价格越来越高呢?而您这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
李星盼有些不解:“有什么可离不开的?”
温桃无语,这玩意上瘾之后就知道戒掉是有多么的难了。而且不光成瘾,还破坏身体机能。
她换了个说法:“那您说,就赌牌这件事儿,不玩又能如何呢?为什么赌坊里成天都是人,有些人甚至输的卖儿卖女卖爹娘,还有的被人砍断了手也还要去呢?”
李星盼小脸有一瞬间失了血色,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木然地看着温桃。
温桃赶紧哄着:“当然了,咱不碰就是了。像扑克这种,在家里没事摸两把还是没关系的。不出去跟别人玩,也不去赌钱赌物,没事儿的。”
李星盼忽然紧紧抓着温桃的手:“你说的是了,千万不能上瘾,绝对不能跟不熟的人去赌。”
温桃被捏的手抽抽的像无骨鸡爪似得,赶紧说:“我不赌我不赌。”
“你发誓,你肯定不赌。”李星盼不知道为什么,执着地非要温桃发誓。
温桃只好举着一只无骨鸡爪发誓:“我发誓,我发誓。”
李星盼这才作罢,脸上表情又是迅速恢复成笑脸:“难怪他说你够聪明,这还是他第一次夸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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