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秦冲从白头崖顶那棵松树,坠入白头谷底的河里,考虑罗茶花经不起水里久泡,所以选择了背着光脚的罗茶花走荆棘密布的河岸。
而因为大水蟒害怕岸上的蒺藜,所以不敢玩偷袭,秦冲和罗茶花也就阴差阳错的躲过了一劫。
后来,秦冲考虑到男女授受不亲,也就不再背着罗茶花走路了,而且把鞋子留给罗茶花穿,让罗茶花走长着蒺藜的岸上,他则光脚在水里游。
这就给大水蟒吃掉秦冲,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巧的是,等到大水蟒想起来追秦冲,就要追到秦冲的时候,却是误入了大鳄鱼的领地。
大水蟒没有吃掉秦冲,大鳄鱼也没偷袭成功罗茶花。
鹬蚌相争,从而让渔翁得利……
秦冲把大水蟒的死因跟云水道长一讲,云水道长随之更是感叹万事皆有因果。
“嗨呀,只有处于白头崖那棵松树同一垂线上,你才会掉进谷底暗河出口的那条河流,掉到其它地方,随时随地都可能成为肉饼子,也就是说,幸运,始终留给勇敢的人,这点,你我都做到了。
而只有踩着布满蒺藜的棘途走下去,才能逃过大水蟒这一关,因为它也是肉身,也怕蒺藜的利刺所伤,这点,你做得比我好,所以,你成功的躲过了生死劫。”
不知道云水道长从哪学来一些物理知识,慨叹时,把科学和哲学同时用上了。
秦冲倒是满脸诚实,说道:“也不是,主要当时罗茶花赤着脚丫,恰好又不会游泳,需要有人背着她走路。”
“别管怎样,这都是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大鹏,你先吃饭,吃完饭,你去帮为师把那条大水蟒的蛇胆给我取来,有蛇胆作为药引子,这回,为师的肺病总算能治好了。”
看见代大鹏背着背篓进来,料定里边装有不少野果,云水道长吩咐道。
然后,他拉住秦冲的手,依然慨叹造化弄人。
却是代大鹏放下背篓,手握长剑的忽然出现在秦冲面前。
长剑指向秦冲,代大鹏羞恼恼地喝问:“说,你对茶花做什么了!”
锋利的剑刃,在阴暗的山洞并不刺眼,却是森森冒着寒气。
秦冲一愣,脖子挺得比筷子还要直,故作害怕的说道:“我没做什么啊,也就背她沿着河岸走了半夜。”
“啥,背她走了半夜?”
“是啊,可把我累坏了。”
“哼,背着她沿着河岸走了半夜,累坏了,还说没做什么,去死吧你!”
代大鹏大声叫嚷,随着把剑一抖,一递。
剑尖所在的空气里,一朵精致的剑花,眼看就要植入秦冲的喉咙,却是云水道长忽然把脸一沉,道声:“住手!”
说话时,云水道长已经出招了。
云水道长也只是轻轻一叼,代大鹏那把长剑的剑刃,便被他固定在手指缝里,完全凝滞了,杀气顿失。
“我说大鹏啊,茶花再是你的儿媳妇,你也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更不能恩将仇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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