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画有说法?为何我感觉似曾相识?”余淮安惊道,画中是另一方世界,是儒士构造的世界,不与外界相连。
从未说话,不过也随着来看热闹的多难双手合十,一脸虔诚道:“不管是佛家,儒家还是道家,形同陌路。
儒家文字大神通,那诗词,多半就是稳固画中世界的命脉所在,文字的力量无穷,与佛法道法各有千秋,博大精深,那位施主,算是走得比较远的一人。”
能得到多难都赞赏,足以说明这幅画卷的神奇之处。
画卷中,雅亭周围山清水秀,一切宛如真实,难以分辨。
刘千金并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而是很是意外的望着四周。
随后,她望着跟着进来的儒士,问道:“你带我进来意欲何为?上台比武绝不是你的目的。
这幅画卷也不可能出自你手,你到底是谁?”
儒士淡然一笑,示意刘千金入座,“刘小姐天资聪慧,在下佩服。
在下读书人李尔,刘小姐大可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有求于你,这才用这种法子单独找你谈谈,还请见谅。
这幅画卷名《傲梅图》,是我一位先生赠予我的,其余的不方便透露,还请谅解。”
刘千金不言语,坐在儒士对面,“你这么大费周章找我所为何事?莫不是真想成为刘府驸马,特意找我开后门的?”
儒士笑了,“刘小姐言重了,方才众目睽睽,我也只能这般开口,比武招亲,台上说别的事,那就不合规矩了。”
刘千金点头,也不介意,只要不是真的比武招亲,她就没必要动手,反而现在开始好奇这儒士的身份了。
这幅画卷可不一般,绝对是出自高人之手。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你直说吧。”
儒士顿了顿,轻声一笑,“那好,我就直言了。
听闻在刘小姐生辰之时,刘大人曾赠送过刘小姐一本抄录?
在下不才,想借来一观,不知刘小姐是否能成全。”
刘千金意外了,她生辰之时,她父亲确实送了一本抄录给她。
还时常叮嘱,那抄录一定要随时翻看,学习,可刘千金根本没当回事,都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关键是,这种家事,李尔是怎么知晓的?
“你对抄录内容感兴趣?你怎么知道这事?”刘千金连续发问,似乎要把眼前这看似人畜无害的青年儒士看穿。
李尔摆手,“刘小姐不必意外,这种事,想打听并不难,为此,我还特意找过刘大人。
我并非九黎人氏,唯一的目标就是熟读天下书谱,早早听闻,九黎国丈事事精通。
上知奇门遁甲,下知圣贤道理,还精通卜算。
那位国丈曾亲手撰写了一本手札,是自己对世间诸事的看法,包括了国丈一生中遇见的坎坷和解决办法,以及对书上道理的见解。
听闻刘大人曾抄录过一部分,这才想着有幸一观,了却心中疑惑。”
刘千金听得迷糊,她爹和国丈的关系是不错,每次进京时,都会拜访国丈。
就连自己出生时,国丈还曾亲手书写过一副对联。
就连自己的名字,‘刘若兰’也是国丈取的。
“国丈爷爷的《启示录》?那你不应该去京城观摩原本吗?来看抄录的残本做什么?”
刘千金疑惑问道,她父亲抄录的部分是为人处世的道理,是专门为她而抄录的。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