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让自己好好做人,光耀门楣。
李尔叹了叹,“何曾没想过呢?只不过京城变故,皇后娘娘被禁足,国丈的书籍道理也被封禁,外人根本不可能看见。
目前唯一流出的便只有刘大人抄录的残本。”
刘千金更加不解了,问道:“这么说起来,国丈爷爷并非圣贤,你为何非得看他的着作?”
李尔站起身来,以指为笔,凌空刻画,“你们都小看这个人了,国丈以前也是读书人,而且和我先生相识。
我只不过是想证实先生所言,有无那般神奇。”
刘千金想了想,也站起身来,那些事,她不甚了解,也不感兴趣。
“我可以回家找找,也可以借你观看,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先生是谁。”
李尔目光眺望远方,那里,似乎有一道身影,在背对这里。
“我的先生不少,可真正让我愿意称呼其一声先生之人唯有一人,那便是授业恩师,卫公。”
说完,李尔不等刘千金开口便一挥手,送走了刘千金。
“为何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貌似是先生留下的微妙气息,尽管微乎其微,我依旧能察觉。
那气息的来源是……”
李尔的声音戛然而止,瞬间恍然大悟,身影也消失在了原地。
画卷中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而外面,才过去几分钟。
见到两人都出来,台下人都想知道两人在画卷中发生了什么,为何没有一人受伤。
难道他们没有一较高下?
“刘小姐才貌双全,在下佩服,怕是无福享受了。”
李尔突然发言,不过他的目光落在了远处一道白衣少年的身上。
他能明确感受到,他先生有残余气息在这少年身上,定是认识这少年,为这少年做过什么事。
而余淮安,怎么也不可能知道,当初卫公替他书写对联,镇压祖宅。
而他在对联气息的熏陶下,早已染上了那种气息,只是长时间以来,气息逐渐消散,已经微不可闻。
不过,李尔对卫公的气息再熟悉不过,哪怕只有一丁点,他依旧能察觉。
故而断定,这少年和卫公,有因果关系存在。
刘千金在台上一言不发,李尔已经给了解释,她也不用多说什么了。
只是,李尔的目光一直放在远处,刘千金也不免好奇,跟着看过去。
“嗯?这李尔难道认识那位少年?可那少年才武夫二境,是一副生面孔。”
远处,余淮安不自觉的往后看了看,一头雾水,他身后就站着两人,分别是苏语嫣和木眠儿。
“不会你俩被那儒士和刘千金一同看上了吧?”
余淮安刚说完,台上的李尔突然笑着走下台去,但临走时,对着这边作揖行了一礼。
这个动作让刘千金更加起疑,来了浓厚的兴趣,不由得抬手指着远方。
“你,上台来跟我打。
不用看了,就是你,白衣服那个,我不欺负你,只要你能在我手上坚持五招不倒,就算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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