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
琚云舒停顿了几秒,“梦里我被人杀死了,死的很惨,梦里杀我的那个人现在就在艮南县作恶,他已经杀了两个人了,我…我每晚都做噩梦,梦到那些杀人的场景,小洁,我,我很怕,我从艮南县来到宁江市,想着…想着离开艮南就好了,躲过这段时间,那个坏人被抓住,我就没事了,可是我…太怕了,我每晚都做梦,我真的受不了了。”
琚云舒说着眼泪如银线般不断坠落,一副惹人怜爱的美人模样。
“云舒,云舒,你别怕,有我在。我这几天去跟你一起睡,你先不要怕,艮南那边的事你细细与我说来,既然是梦,那定然是不作数的,你不要慌。”
琚云舒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把在艮南县她经历的一些事详细的告诉张洁,包括与高瞻的纠葛,唯独隐去了她死而复生的事。
凶手的残忍手段令人发指,张洁也不禁胆寒,但她又冷静理智许多。
“云舒,你听我说。第一你现在已经离开艮南县,虽然你说做噩梦,但距离凶手已经很远,他不会还找到宁江市来杀你;第二你为什么觉得凶手一定要杀你,难道是有什么缘故吗?你与人为善,为情为财都未与人结仇,亦或许是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原因在也为未可知,如果是这样,我反而建议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一些信息告诉警方,帮助警方快速的破案,这样你的心不就安定下来了;第三关于你说的每晚做的噩梦,我想今晚你我同睡,看看会不会好些,如若还不行…我带你去看医生,云舒,你也不要讳疾忌医,有时候可能心理干预之后就突然好了。”
张洁逻辑清晰慢条斯理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完,琚云舒久违的笑了,眼角还挂着泪水,但笑的很舒畅很窝心。
当晚,张洁跟琚云舒到酒店入住,两个人从学习工作聊到感情八卦,久违的闺蜜趴,最后两个人相拥着睡着了。
深夜…
沈梦娇毫无疑问的再次入梦了。
从她小时候在父母的呵护下健康快乐的长大到学业有成考上理想的大学结交人生挚友再到被人残忍杀害,一幕幕再次如电影放映般在琚云舒的脑海里滑过。
定格在梦娇那满脸的血污,放大的瞳孔,琚云舒再次惊醒了。
琚云舒一摸额头,果然冷汗津津。
张洁被琚云舒的动静吵醒了,坐起来揽住琚云舒的肩膀。
“又做噩梦了?”
“唔。”琚云舒情绪低落。
“云舒,天亮了我陪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至少要想办法能睡好觉,听听医生的,这种情况怎么办,总睡不安生精神迟早会出问题的,听我的,好不好?”
琚云舒咬着嘴,含泪点了点头。
张洁请了一天的假陪琚云舒去看知名的心理医生,因为没有提前预约,叫到号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张洁陪着琚云舒一同进去,里面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医生,面无表情,戴黑框眼镜和白色医护帽,镜框后的眼神深邃又淡泊,单刀直入问琚云舒“你有什么情况?”
琚云舒把做的梦以及艮南县目前发生的凶杀案都一一的说了。
“你发现有人跟踪你吗?”
“没有…”
“你有什么爱好吗?”
“嗯?”没有想到医生的问题这么跳跃,迟疑了一下,琚云舒继续说“看书、看电影、看游戏比赛、手工…”
“你近期日常在做什么?”
“并没有做什么。”
“你经常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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