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盏醉的心底生出一丝不安,她摸索着掀开帘子,想要探听外面发生了什么。
一阵‘哐哐啷啷’的声响之后,就听见一个大喊的声音,带着亢奋和不甘:“安陵王万岁,西夏万岁!狗皇帝,总有一日,安陵王一定会推翻你的!”话音未落,便连声音都消失了,想必是被侍卫给砍了。
她又听见了幽草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主,主子,你……来人,快叫太医!”
“我没事,先回马车上看看小狐怎么样了。”
“主子!”
“这是命令。”
听见愈发靠近的声音,江盏
醉急忙坐回原位,没一会,便感到马车一沉,有人走了上来。
“你可还好?”欧阳峻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江盏醉伸手去摸他:“我没事,你呢?我好像听见幽草说,你受伤了?”
欧阳峻卿抓住了她的手,听声音似乎还有些开心:“怎么,你担心我?”
“这时候还有时间耍贫嘴!”江盏醉如果能看见他,一定会翻个大白眼,“我们现在可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这是为我自己着想!”
知道她是口是心非,欧阳峻卿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我无碍,只是被乱党的剑
划伤了,回去找太医包扎下就好。”
“当真?”江盏醉看起来不太信得过他,干脆去问幽草,“幽草,你主子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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