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草看了面色苍白的欧阳峻卿一眼。那一刀深可见骨,背后的伤口虽然经过临时的包扎暂时止住了血,但幽草实在说不出‘没事’这两个字。
“幽草?”江盏醉有些着急,“是不是伤的很重?”
和欧阳峻卿目光对视,幽草咬了咬唇,半响才低声道:“主子没事,只是一点……轻伤。”
江盏醉顿时舒了口气。
她摸索着将枕头和靠垫塞给欧阳峻卿
:“你先休息一会,等到了,我让幽草喊你。”
因为看不见,她的力气大了些,欧阳峻卿被她这么一推,牵扯到后背的伤口,顿时感觉到一阵腥热。
“好。”欧阳峻卿第一次庆幸自己没有任何知觉,否则还真的难以轻松的说出这个字来。
他进西夏皇宫是被抬着进去的。
欧阳峻卿的伤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看着太医惊恐的表情就知道,虽然他感觉不到疼痛,但失血过多让他的头一阵晕眩。这一路上,他能强撑着进皇宫已是极限,此时刚进太医院便晕了过去。
所以江盏醉是
被幽草带走的。
因着她不想已皇后的身份回来,所以幽草将其带进了一处偏院,不过这偏院离皇上的寝宫倒是很近,而且离戏台也很近,所以偶尔会有乐曲声传来,倒是不显得沉闷。
江盏醉知道这定是欧阳峻卿的安排,可一回来便不见了欧阳峻卿的身影,心中难免有些犹疑,便抓住幽草问个仔细。
幽草是个冷性子,加之欧阳峻卿生死未卜,还要被叫来做这种事,心中自然不悦,连话都懒得和江盏醉说,江盏醉问了半天,也只收获了‘嗯’,‘啊’几个单音节字,最终选择了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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