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心里不安。”
傅恒生出几分好奇,便叫她拿笔写了,发觉竟只要些白酒和核桃,一时也发笑道,“难怪娘不肯信了,这教我看了也是荒唐。”
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他还是仔细收叠了方子,但有一线希望,总要去试试的。
一夜温存到天明。徐明薇早早地伺候了傅恒穿衣出门,腰还酸软得厉害,也不顾婉容她们叫早饭,倒头便睡。到日上三竿,屋里越发闷热,教她直睡不著了,才要了水起床。
婉容半埋怨着说道,“奶奶再乏困,也得填了肚子补回笼觉。这样混睡着,仔细伤了身子哩。”
婉柔在边上听了便笑,打趣道,“听听,这不知道的,还当是夫人来了。”
婉容被她说得脸红,一边嗔道,“胡说些什么,没大没小的。”
婉柔这才发觉自己比错人了,好在徐明薇没在意,揭了倒扣的碗盖儿,里头盛着一盅冰糖燕窝,奇怪道,“怎么一大早地只吃这个?”
碧桃在一旁听见了,回道,“本来是还有别的,爷早上见了,却说什么您身子乏,叫徐婆子换了补身的来。恰好昨晚发的燕窝,就一并给您炖上了。”
徐明薇心里暗骂,这混蛋,一边脸不红心不跳地端了燕窝粥,正好放得凉了,没几口便吞了下去。
婉容和婉柔在边上看得直笑,威宝坐在房梁上,听见笑声往下头看了看,却不明白这里头有什么好笑的,又咬着麦草发呆。一时回神,只见雪团跟饭团两个,一大一小地蹲坐在她边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正巧徐明薇在下头问了一句,“今天怎么没看见雪团它们,是到院子里去玩了吗?”
婉容也奇怪道,“刚刚
还听见猫叫声,奴还往窗户下头看了看,也没见着影子。”
威宝看看雪团,又看看饭团,轻声与它们讨商量,“一条鱼,你们下去?”
雪团懒洋洋地摇着尾巴,饭团倒是奶声奶气地喵了一声。
婉容一个抬头,便看见了房梁上头的一人两猫,险些被吓了一跳,唬道,“威宝,你跑那上头去做什么?”
威宝呵呵挠头,这不是在躲个清净嘛。拜这两只猫儿所赐,她也只能灰溜溜地从房梁上下来了。
徐明薇不以为意,这个时代能活得这样肆意的,也是叫人羡慕的,只说道,“你喜欢在那上头待着,就待着,别摔着了就好。”
威宝嗯了一声,脸上微红,奶人好又漂亮,每回对上她,分明没做错什么,威宝也总觉着手脚都没处放,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
“这几天家里要开祠堂迎祖祭祀,你们没事就去院里领了金箔纸来,大家趁着早晚天凉的时候折了,免得手上出汗糊了纸。”徐明薇朝众人说道。
碧桃觉着奇怪,问道,“外头不是有现成的卖的吗?奴小时候就替别人家折过,一千锭也就给三个钱哩。”
婉容笑道,“真正心诚的,都是不肯用了别家折的。更是中元节祭祖,非得是自家人亲手折了的才好。”
她还有些话压在肚里没说出口。尤其是像徐明薇这样新嫁过来的媳妇,折的纸钱元宝更是越多越好,才能讨了婆母的欢心,也显出几分在家的诚意来。
碧桃哦了一声,便帮着收拾出了个圆桌,摆了小几子和茶水。婉柔特地给每个人发了条干净棉布,却是用来擦手吸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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