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烨同时脱掉自己的外氅,披在唐萦歌肩上。
“莫要着凉。”他这举动惹得一众贵女嫉妒红了眼睛。
唐萦歌对他回眸一笑,司空烨在她耳边道:“本王可不想他们看到你玲珑的身段,手臂也不行。”
唐萦歌给了他一个漂亮的白眼。
绢染有了遮羞布,匍匐跪在吴汐婷身边,哭求着,“小姐救救我,奴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本来是给福乐县主送帕子的,有人说她来了这里,只奴婢找过来时,就晕了,之后的事一概不知啊!”
“绢染,你可不要胡乱诬蔑人啊,你当真捡到的是本县主的帕子?”
阎漫如是知道唐萦歌帕子
丢了的,带着怀疑目光看过去时,就见她手上拿着帕子,正是宴席上看到的那条,艳红色丝帕,与她的宫裙是配套的。
绢染也傻了,回头去找,哪里还有帕子,忽然瞪大双眼,发现唐萦歌此时手中抓着的可不就是她偷来的那条帕子。
唐萦歌早就河水里把斯帕清洗过了,这会用着也不怕会迷晕自己。
她捏着帕子,特意蹲在绢染身前,遗憾道:“绢染,明明是我替你披了遮羞布,让你有脸跪在众人面前,真没想到,你会第一个来攀咬本县主。”
她一脸难过又伤心的表情,慢慢起身,所有人都能看到她手中捏着一方与裙子相衬的帕子。
而唐萦歌看向吴汐婷,“记得去年在国公府上,汀羽爱慕安王而不得,在他房中点了一种迷香,事情败露后,第一个攀咬诬蔑的也是我。”
“那日,我是做为厨娘被请到府上置办宴席而去的,人微言轻,要不是瑞亲王殿下保我,后又找出证据,怕是我已被扣上不知廉耻的罪名。难道就因为我是一众贵女当中,最没背景之人,所以最好欺负吗?”
唐萦歌说着,竟然泫然欲泣跪在了皇帝面前,“福乐不知做错了什么,饶是事事为他人着
想,谨小慎微,参加一个扑蝶宴也怕得罪众贵女背后的家族,尽可能地讨好所有人,竟然还让人诬蔑至此,请皇上替福乐作主,详查此事,还福乐一个清白。”
吴汐婷脚下发软,此事哪里经得住详查,不说为什么会出现纰漏,好好的计划,抓住的竟是绢染。只需要皇上审问一句,想来楚篱衡就会出卖她。
吴汐婷不得已,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直接将绢染打翻在地。
那没有亵衣的娇弱身躯再一次裸露在世人面前。
“贱婢,谁让你胡言乱语的。”
“我知道你一直想出府嫁人,我也答应你了,今年一定放你出去,你怎么可以用如此方法逼我,还害了这楚公子。你做出此等羞人之事,你就不考虑你父母的脸面,国公府的脸面吗?”
吴汐婷掩面哭泣,伤心不已,当真像足了因为丢脸而无法立足的贵女。
绢染脸色煞白,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小姐,这是要弃她于不顾了吗?
“奴婢当真是被冤枉的,奴婢被人打晕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汐婷噗通一声跪倒在皇上面前,“小女求皇上,让我的丫鬟离开。此事不要再查了,祖父的脸,国公府的脸,真的是再也丢不起了。”
书本网